楚渊摇头,手臂环住他脖颈,翻身将人压在下头。
段白月问:“仗着没力气,要造反是不是?”
楚渊笑:“嗯。”
段白月握住他腰肢,继续先前未完鱼水之欢。
楚渊下巴抵在他肩头,睫毛在烛火下投下美好阴影。
楚渊捏着他嘴。
段白月费力道:“为何不是直接亲上来?”
楚渊松开手:“嗯,不亲。”
“此等占便宜事,当真不做?”段白月提醒,“亲那个人比较占便宜。”
楚渊拖过个枕头,把他脸挡住,却也没有制止对方越来越放肆动作。
楚渊挑挑他下巴。
“放心,将来定然不会让你洗米。”段白月翻身压住他,“什都来做。”
“躺好睡觉。”楚渊拍他。
“不要。”段白月在他脖颈边蹭。
楚渊道:“精虫上脑。”
守,也要先回西南,养好之后再去找天辰砂。
翡缅国……段白月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四周片安静,楚渊问:“你在想什?”
段白月回神,道:“想将来日子,除西南府,还能带你去何处。”
楚渊道:“那想出来吗?”
最后个瞬间,段白月低头吻住他双唇,将所有声音都堵在缠绵里。
后半夜时候,两人相拥而眠。彼此体温相互传递,手指也扣在起。
第二天清早,段瑶在厨房吃完早饭,回小院就见南摩邪正在鼓捣那堆鸡屎,于是脸色白,转身往回走。
南摩邪抖抖胡子,真是个小娃娃
毕竟当真是……三年。
先前也就罢,可如今两人早已互许终生,莫说是三年,就算是三天分别也不愿。
从小到大,他都知道自己是父皇最宠爱皇子,也知道想要太子之位人不止自己个。所以早就习惯高高在上,习惯攻心算计,也习惯有事自己解决,从不指望能有人施以援手,除他。
有过拥抱在起温暖感觉,谁还会想要孤独个人。可偏偏自己不是小瑾,不是逍遥自在九王爷。既然争得江山,便要替社稷万民负责,自己顶多等他三年,他却要等自己二十年。算起来自打两人相识,占便宜人似乎直就是自己。
“疼?”看他眼眶泛红,段白月犹豫着停下动作。
“吃这多天苦,多少也要给些甜头。”段白月道,“否则多可怜。”
楚渊扭头躲开他:“至少先等到金蚕线重新蛰伏回去。”
段白月道:“那便也该回西南。”
楚渊:“……”
“分开就是三年。”段白月道,“就算回顶年,你也还欠三……唔。”
段白月看着他:“说说看,你喜欢什样地方?”
楚渊道:“江南。”
“还当你会挑个远些地方。”段白月侧身撑着头,“江南,是因为叶谷主吗?”
“不想离开大楚,除王城,那里是最繁华地方。”楚渊道,“水路陆路四通八达,若是待腻,想去哪里都方便。”
段白月失笑:“果真是当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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