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楚渊好笑,在他臂弯枕出个最舒服姿势,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又过好阵子,楚渊才又道:“等处理完潮崖这群人,朝里消停些,便抽空去西南看你。”
“真?”段白月低头亲亲他,“那就这说定,可不许反悔。”
楚渊道:“嗯。”
段白月单臂环住他,不舍得再松手。
只是再不舍得,为将来能长相厮
楚渊扭头看眼桌上玄冥寒铁,点头:“也好。”
段白月握着他手,过阵子又问:“可要将段念与瑶儿留下给你?”
楚渊不解:“留下做什?”
段白月道:“宫里头还有群潮崖人,原本是想替你解决干净再走,只是现在这般状况,你应该也不会答应继续留下,却至少也要留个帮手。”
“还当是初登基那阵,什事都要你帮?”楚渊道,“莫说是十几个潮崖人,就算是东海诸岛加起来,对如今大楚而言,也不足为惧。”
楚渊想想,道:“那日不小心,被它划下手指。”
“嗯?”段白月握过他手,“有没有受伤?”
“伤口很小,不过剑刃沾血。”楚渊道。
段白月皱眉。
“有关系吗?”楚渊问。
来给抱。”
楚渊将枕头塞进他怀中,自己到桌边倒杯水喝。
玄冥寒铁已经恢复先前暗沉古朴,楚渊放下杯子后拿起来,问:“只苏醒那夜?”
段白月点头:“没想到还当真是妖剑,险些控制不住它。”
“追影宫秦宫主赤影剑,也是妖剑。”楚渊道。
“干大楚什事。”段白月道,“是关心你。”
楚渊道:“若要留,倒是想留下瑶儿。”
段白月抱怨:“西南府人人都喜欢那个死小鬼,没想到连你也是。”
“比你招人喜欢多。”楚渊躺在他身侧,“自然要喜欢。”
段白月道:“若你喜欢这种,以后也学着天真烂漫些。”
“不知道。”段白月摇头。
“再试下?”楚渊建议。
“胡闹,好端端,为何要割伤自己。”段白月道,“而且即便当真与你血有关,万这晌又醒过来,可连拿它力气都没有。”
楚渊:“……”
“妖剑旦醒过来,想再睡就不容易。”段白月拍拍他侧脸,“更何况现在尚且不能完全驾驭它,将其魔性都唤醒并不算是好事。先让它这般浑浑噩噩过阵子,往后若是有问题,再来找你也不迟。”
段白月道:“虽都是妖剑,却各不相同。”
“自然是有区别。”楚渊道,“至少人家那把要好看许多。”
段白月:“……”
“既然压制不住它,原本是想替你换把剑。”楚渊坐回床边,“不过听南前辈说,玄冥寒铁却能短暂冻结你体内金蚕线,似乎又能有些用处。”
“先留段时间吧。”段白月道,“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为何它突然就会苏醒,按理说睡千百年,理应不会因为小小个蓝姬就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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