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舍不得。”南摩邪拍拍他脑袋,“不如为师教你两招菩提心经?”
“不学!”段瑶继续拼命哽咽,“谁知道是真是假,你块破铜烂铁都能当宝剑送给哥哥!”
“那混小子说是破铜烂铁?”南摩邪气得鼻子歪,不过还是及时摆出慈祥笑容,继续哄小呆徒弟:“那师父带你去逛青楼?”
逛个鬼。
段瑶闻言哭得更大声。
“走走,吃火烧去,你付银子,没钱。”刘大炯揣着手拱他。
“你说你个朝廷二品大员,吃个火烧都要人请。”陶仁德连连摇头,两人也未坐轿子,就这往外走,边走着又纳闷,“皇上自打登基以来,除非不在宫中,否则可是日日都会上早朝。上回围猎不小心伤胳膊,第二天也依旧在御书批天折子,最近这是怎,三不五时就见不着人。”
刘大炯道:“你别与说话,现在满脑子都是火烧。”
陶仁德:“……”
路过悦来客栈,二楼传来哗啦声响,街边人都抬头看。
慨,看来今晚准备床被子便是。毕竟方才往里看时候,另床被褥可是被丢在地上啊。
众位大人已经在偏殿候着,聊着天等上朝,却被告知说皇上龙体欠安,所以今日休朝。
陶仁德皱眉:“皇上身子还没好?”昨日御书房就没见着。
“是啊。”四喜公公道,“胃疼就没好过,服药又歇。”
“多谢公公告知。”陶仁德点头,其余大人都已经散去,刘大炯过来戳戳他:“去吃驴肉火烧?”
这是个什破师父啊……
“出去!”段瑶蹲在墙角不肯转过来。
“瑶儿。”南摩邪笑容满面,硬挤着蹲在小徒弟身边,“当真生气?”
“你就知道骗!”段瑶鼻子通红。
真哭啊?南摩邪后悔不迭,将他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师父错还不成?你说你想要什,师父就算是挖地三尺也给你找来。”
“什都不要,要换个师父!”段瑶打嗝。
陶仁德摇头:“去看看皇上,可别是病得严重。”
“呸呸呸,咱皇上龙体安康得很,你这什嘴。”刘大炯道,“偶尔风寒脑热胃疼皮外伤,能是多大事,看给你担心,婆婆妈妈。”
“你个天到晚想着给人说媒人,居然敢说婆妈?”陶仁德震惊。
刘大炯不满:“说媒怎,你那五个女婿,有三个都是老夫说,都年就让你抱孙子,那时怎不嫌?”
陶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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