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转身背对他,顺便卷走大半被子。
四喜公公边坐着软轿往正殿赶,边在心里头感
楚渊抬头看着他:“傻。”
“你才傻。”段白月握住他手,“哪有人做皇上做成这样,眼里只有家国天下,不是傻是什?”
楚渊顿顿,没说话。
段白月拉过被子,将他重新裹住:“闭眼睛。”
外头传来细碎脚步声,四喜小心翼翼探头进来,段白月道:“告诉那些死老头,今日休朝,想谏等明天。”
长本事,说不定还真是夜夜留宿宫中。
如此看来,西南府办喜事日子也便不远啊。
皇宫里头,那株梅花树已经被挪回来,又上肥料,储备养分打算冬日再开树花,来年或许能少被挖几回。
段白月靠在床头,手在他背上轻轻拍。
楚渊睡得很快也很熟,是累,二是安心。
顾云川:“……”
三人道折返染月楼,却并无人在等。
南摩邪顿时眉开眼笑。
顾云川纳闷:“前辈似乎很不愿意让在下与王爷见面。”
“有什事,白天见也不迟。”南摩邪拍拍他肩膀,“你将来便会懂。”
白月拉过他手,“当方才什都没说,忘忘。”
月色皎皎,将两人背影越拉越长。
染月楼里,顾云川坐在琴娘房中,仰头又饮下杯酒,兴趣索然听小曲儿。
这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等到后半夜时候,着实是困意不断,索性站起来自己找去客栈,结果问过守夜暗哨才说,王上直就不在,房中只有小王爷。
四喜公公愣。
楚渊在他胸前闷闷笑。
“是。”四喜公公赶忙将门替他二人关好。
四周重新恢复安静,楚渊捏捏他下巴。
“睡觉。”段白月握住他手,“不到午饭时候,不准起来。”
看着外头越来越亮天色,段白月在心里叹气。这才躺下多久,就眼看着又要上早朝。每回看他早上迷迷糊糊将醒未醒,就有些懊恼当初没狠下心带着人走之,那不知现在该有多快活自在。
楚渊迷迷糊糊问:“什时辰?”
段白月伸手捂住他眼睛:“子时。”
楚渊弯弯嘴角:“又闹。”
“别去上朝,好不好?”段白月将他抱进怀里,“就这天,装装病,嗯?”
顾云川皱眉:“但这事有些重要。”
“你也说,只是‘有些重要’。”南摩邪道,“他现在做事,可是迫在眉睫,刻也等不得。”
顾云川将信将疑。
屠不戒头雾水。
南摩邪哼着小调往回走。
见鬼。顾云川还当是两人在路上错过,于是又掉头折返,却恰好在街上遇到两个人。
“南前辈?”
南摩邪身边跟着屠不戒,见着他后也意外:“这三更半夜,在街上晃什?”
顾云川将自己与段白月有约,却左等又等也不见人事情说遍,又道:“王爷怕是已经到染月楼,别是路上错过。”
南摩邪道:“跟你道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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