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倒是很意外。
这回居然没有被“请”走?
碗粥吃完,精神也回来些。四喜公公将药送进来,看着他服下后,方才躬身退出去。
段白月试探:“今晚陪着你?”
楚渊道:“不要。”
段白月问:“万半夜又发烧呢?”
楚渊道:“那便让它烧。”
“知道你定然又累天,也没好好吃东西。”段白月打开桌上食盒,“带些粥来,多少喝几口。”
“宫里连碗粥都熬不出来?”楚渊有些好笑。
“不样。”段白月将碗递给他。
“样米,样水,如何就不样。”楚渊用勺子搅两下,“你熬?”
段白月顿片刻,然后道:“是。”
楚渊点点头,自己坐在床边。
待到四喜走后,段白月蹲在他身前:“当真不要宣太医?”
“着凉而已,今日又在大殿坐天,那里是风口。”楚渊嗓子干哑,“先前已经开药。”
段白月拿出粒药丸:“张嘴。”
楚渊倒是很配合,也没问是什,乖乖咽下去。
好。”金泰连连点头,再度遗憾无比看眼沈千帆。
怎就有心上人呢。
这场宴席极其盛大,待到宾主尽欢各自散去,时间已经到深夜。楚渊靠在轿中,昏昏沉沉揉太阳穴。
“皇上,到寝宫。”四喜公公示意轿夫落轿要轻些,自己上前掀开帘子。
楚渊哑着嗓子咳嗽,觉得浑身都疼。
段白月:“……”
楚渊又打个喷嚏,然后红着鼻子道:“四喜!”
“皇上!”四喜公公赶忙进来。
西南王自觉站起来。
“摆驾,去温泉殿。”楚渊吩咐。
楚渊喝口,绵软润滑,香甜无比,水准着实有些高,于是提醒:“欺君之罪是要砍头。”
后果貌似略严重,段白月只好承认:“酒楼厨子熬,你要想让熬——”
“不想。”楚渊又喝口。
段白月:“……”
寝宫内很安静,只有勺子和瓷碗相撞时细碎声响。
股清凉从舌尖蔓延开,驱散不少昏沉。
“何时才能好好睡几天。”段白月叹气,“早知当这皇上累,当初便不会助你夺嫡,要这天下何用。”
楚渊抽过丝绢擦鼻涕,闷声道:“大胆。”
段白月被他气到想笑,又倒热水过来。
楚渊问:“你怎会在宫内?”
四喜公公扶着他进殿,进屋却被惊下。
段白月从桌边站起来,皱眉大步上前,将人接到自己手中:“怎病成这样?”
“……”四喜公公也不知自己该如何。
“先下去吧。”楚渊道。
四喜公公提醒:“皇上睡前还得服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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