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
段白月枕着胳膊躺在床上,悠哉哉听隔壁动静。
细小水声,被褥被掀开窸窣声,以及鼻子不通气喷嚏声。
隔着薄薄道木墙,距离近到像是躺在起。
段白月笑笑,安心闭上眼睛。
“人心叵测,也难说。”段白月递给他个小瓶子,“闻闻,鼻子会通气。”
楚渊:“……”
看着他通红鼻头,段白月叹气:“下回若再暗探,们换个干净地方去。”
楚渊刚拔掉瓶塞,便是股冲天调料味。
“阿嚏!”
不谈,你觉得此物看上去像什?”楚渊低声问。
段白月又扫两眼,猜测:“账目?”
楚渊点头。
“徐之秋私账?”段白月啧啧,“看来这个知府大人,还真不单单是好色风流个问题。”
楚渊又匆匆扫两眼,将翻开那页纸记个七七八八。外头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也不宜久待,段白月道:“走吧,若还想看,明晚再来。”
“啊呦。”四喜公公赶紧在外头道,“皇上染风寒?”
“无妨。”楚渊眼泪汪汪,头晕眼花,不过鼻子倒真是通不少。
段白月忍笑。
楚渊挥手将人赶出去。
片刻之后,四喜公公端来热水伺候洗漱,又说天色已经快亮,西南王也便没有回客栈,住在隔壁空房里。
楚渊点头,小心翼翼将切复原,便与他道回驿馆。
四喜公公正在偏房打盹,听到动静后赶忙传热水,又问可要准备些吃食。毕竟皇上可是在外头待整整夜,也不知做些什,说不定会饿。
楚渊摇头,也顾不上说话,匆匆取来纸笔将那些符号复原描出来。
“若当真是文字,倒也有据可查。”段白月站在他身后看,“可若是徐之秋自己想出来鬼画符,怕只有从别处下手。”
“有账目就必然有生意。”楚渊道,“但听百姓白日所言,他并未私开商号,况且就算当真违例经商,在大雁城能做营生,也只有木匠活,堂堂个朝廷大员世家公子,总不会连几把桌椅板凳都要偷偷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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