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跺脚,转身跑出院子。
衙门里,新调来县令林永被五花大绑,丢进地牢中。东南驻军夜之间叛变大半,悄无声息将楚渊困在府内。
楚渊负手站在院中,冷冷看着面前刘满与驻军统领曾宣。
“大胆!”四喜公公挡在前头,“还不快些退下。”
刘满语调不阴不阳:“事到如今,还请皇上在这多住上段日子,等王城里有消息,再出去也不迟。”
“你还会观天象?”叶瑾嫌恶打断。
“自然会。”白来财点头。
叶瑾问:“观出什?”
白来财道:“羊入狼窝。”
叶瑾摇头:“你这样若是去街上算命,定然半文钱都挣不到。”不会舌灿莲花就罢,连吉利些都不会说,什叫羊入狼窝。
脚,气呼呼去吃馆子消火。
小时候就装病欺负老子,长大也还是个德性,这人果真同情不得。
“皇上。”衙门书房内,沈千帆道,“供状已经写好,刘弼也画押,末将即刻便率人回王城。”
楚渊点点头:“此行凶险,有劳将军。”
“这本就是末将当做之事。”沈千帆道,“只是若西南王还在王城……”
“很好。”楚渊并未理他,只是冷冷看着曾宣,“朕果真错看你。”
曾宣不发语,脸色有些白——他本是东南驻军里个小小伙夫,全仰仗楚渊扶植,才会步步爬到统领之位。只是手中权力多,难免就会心生贪念,所以才会被刘弼抓到把柄。楚渊在惩治贪,,g污吏上向来不会手软,横竖是死,不得已才会与刘府同流合污,却没料到对方竟会胆大至此。
只是已经上贼船,就算前头是死路,也只有硬起头皮坐下去。
“皇上抄刘弼家,可没找出多少银子。”白来财啧啧,“那可是个大贪,,g,雁过拔毛。”
“你到底想说什?”叶瑾皱眉。
“银子去哪,问问这回调来西南驻军首领曾大人,怕是要清楚得多。”白来财继续嗑瓜子。
叶瑾猛然站起来。
“听说沈将军已经回王城。”白来财又不紧不慢道,“刘弼是死,可谁说先前那知县衙门里,管事人是他?”
“他不会为难你。”楚渊打断,“若是实在不识趣,便让他亲自来江南找朕。”
“是。”沈千帆低头领命。退出书房后率领数十人马,连夜启程快马加鞭,路暗中折返王城。
刘弼在狱内畏罪z.sha,家小被悉数流放海南,新任知县在十天内便走马上任。驻军替代原本城门守卫,日日对进出百姓详加盘查,连只苍蝇也无法自如进出。时之间城内气氛严肃,走在街上都觉得心头闷。
叶瑾开始盘算,自己要不要先出去别地界转圈,等这里消停再回来。
“大夫可走不得。”白来财拉着他包裹不松手,“昨晚观番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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