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楚渊拖着四喜翻身上马,在黑衣人护送下,路杀出刘府。
“来人!给追!”刘满气急败坏下令。事已至此,所有人都知道若是让楚渊回到王城,自己将
“……这。”四喜公公为难,低头看眼自己臃肿体态与大肚子,不管怎瞧,都是副累赘样貌。
早知如此,那平日里就该少吃两碗饭。
衙门后小巷内,叶瑾正挎着菜篮子,施施然往过走。
队侍卫持刀而立,面色肃穆威严,远看上去宛若铜墙铁壁。
“此路不通!快些出去。”叶瑾还未靠近,便已经被苍蝇般挥手驱赶,于是炸毛仰头,愤愤转身往回走——若换做平常,他定然是要争回去,漫天撒药可以有!但现如今这府衙里还困个人,无论是凶是吉,总要想办法见上面才行。
小院内外都有重兵把守,待到两人走后,四喜公公扶着楚渊回到房中。虽然方才没说几句话,倒着实把自己气得够呛,又胖,扶着桌子直喘气。
楚渊见状失笑:“当心闹出病,这里可没有药草替你调养。”
“这些逆贼当真要反天。”四喜公公叹气,“只是可惜沈将军不在,不然如何能轮得到他们跳脚猖獗。”
“任先前计划再周全,却没料到曾宣会投靠刘家。”楚渊摇头,“百密疏,也算是又得个教训。”
“那皇上下步要如何?”四喜公公问,“个小小管家敢如此肆意妄为,定然是得上头指令,也不知王城里头现在如何。”
围着府衙逛圈,处偷溜进去缝隙都没有,叶瑾心塞胸闷,坐在街角茶楼喝茶泻火,顺便留意对面动静,打算看看晚上有没有机会能浑水摸鱼。
时间点点过去,茶楼打烊要关门,叶瑾翻身上屋顶,躲在暗处呵欠连天。好不容易到子夜,还没来得及等到对面守卫交接换岗,队黑衣人却已经悄无声息从天而降,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将人放倒在路上。
叶瑾:“……”
“来人!有刺客!”衙门里有人觉出异样,高呼出声。
熊熊火把瞬间燃起,将天也照亮半边,刀剑相撞之声不绝于耳,周围百姓有被嘈杂声惊醒,也躲在被窝中不敢出门,不知外头发生什事,只哆哆嗦嗦等着四周重新恢复寂静。
“王城倒是不必太过担忧,朕早已做好部署。”楚渊道,“况且还有西南王段白月,想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刘府肆意妄为。最多今晚子时,自会有人前来救驾。”
“是。”四喜公公先是点头,而后又跪在地上落泪,“只怕老奴此后也不能再伺候皇上。”
“为何?”楚渊嘴角扬,“莫不是想留下跟着刘家人?”
四喜公公还在唏嘘垂泪,尚未伤感完却骤然听到这句,登时大惊失色连连摆手:“皇上——”
“朕知道,谁说朕要丢下你。”楚渊打断他,弯腰将人扶起来,“儿时亏得有公公,多少回替挡住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此番既是救驾,自是要连你也道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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