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去山下等着。”季燕然吩咐,“待云儿处理完金刀派事情后,再随道回驻地。”
亲兵齐声领命,掉头下山。王长啸抱拳道:“萧王殿下,盟主,这里天寒,还是回前厅说话吧。”
金刀派已经备好轿,云倚风却不愿被这些人像老爷样抬来抬去,便只让王松坐,自己则与季燕然道,率众人走下山。前厅里火盆烧得暖和,前厅里人却个个都在冒冷汗,云盟主既已怀疑钢索断裂是有人暗中搞鬼,那在这当口,明显谁最有可能当掌门,谁嫌疑也就越大,可别不小心当出头椽子,将命也并送。
云倚风活动下缠着手帕手指,慢条斯理道:“关于王掌门当年安排——”
“掌门安排极为周全,推行多年,也直没出过纰漏。”下头有隐隐觉得自己要第个倒霉,赶紧抢话道,“这回帮派里之所以出乱子,也只是商号上小事,与掌门之位是断然没有关系。”
是要拖再拖?而且金刀派家大业大,定然日日都有许多人排着队来见,那就又要早出晚归。”
山间风寒,季燕然解下自己披风,替他仔细围好,提醒:“这张嘴与其现在存心气,不如留着晚上多说些好听,或许还会考虑放过你。”
云门主气焰顿时被浇矮三寸,咬住下唇支支吾吾哼句,不说,不说。
季燕然敲敲他脑袋,先将人裹进怀中,单手握着那垂下来钢索飞掠上悬崖,又再下去回,将王松也像提溜小鸡仔样,给拎回来。
金刀派众管事,早已闻讯齐聚悬崖,个比个惴惴不安——无论是武林盟主从天而降、武林盟主在后山密谈、武林盟主坠崖,还是萧王殿下率军突然登门、萧王殿下跳崖救人,每件单拎出来,都相当令人胆颤,更何况是叠加在起,更头疼。
“如此啊。”云倚风点点头,又问,“那现如今王掌门卧病不起,诸位打算由谁来做掌门?”
“……”
堂下片沉默,众人面面相觑,良久,方才有人道:“掌门只是风寒,多休息段时日,想来就能康复。”
云倚风好脾气地看着他:“所以?”
季燕然手
而武林盟主上来就是充满疑惑句,这钢索好端端,怎说断就断?
金刀派众人闻言,脸更白三分,什叫好端端说断就断,听这意思,难不成还怀疑是们存心为之?
云倚风看眼王松,意味深长道:“听说王掌门在几年前,就已经帮小少爷铺好路,既然各项事务都已分派下去,金刀派就该有条不紊正常运作才是,怎反倒还乱上?”
季燕然面色不悦,也冷冷扫众人眼。萧王殿下眼神,那是般人能受得吗?登时便有人冒出头虚汗,讪讪道:“是,是,许是钢索年久失修,断吧。”
此时几名亲兵也已检查完钢索断裂处,在季燕然耳边用极低声音道:“禀王爷,磨痕很深,不像是被人为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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