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后来,于绵绵哭哭啼啼跑,江大少爷也惊魂未定、脚步虚软地回家,结果进门就听到消息,说是掌门遇袭,走火入魔生死未卜。
“那时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些内情。”江凌旭道,“隔日派人去打听,果然,于绵绵已经消失无踪,只留下封书信,说自己找个更有钱姘头。气得谢三人在路上打滚撒泼,哭骂下午不堪入耳*夫*妇。”
云倚风心情复杂,若江凌旭所言不虚,那这个局还真是……先让于绵绵去勾搭谢三,再去勾搭江凌旭,城中最尊贵显赫富贵大少爷,竟与最窝囊肮脏老骗子共拥个女人,还是少爷去偷人家,传出去何止丢人现眼,怕是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耻笑上辈子。
退步说,就算江凌旭五十供认出实情,可于绵绵人呢?早就不知去何处,同样无凭无证,和“进
“于绵绵。”
于绵绵,这是哪位?
云倚风听得头雾水,季燕然也摇头,闻所未闻。
江凌飞显然也没弄明白,江凌旭原本青白脸,此时却因羞辱而涨红起来,咬紧牙关道:“她是丹枫城中、丹枫城中个……女人。”
云倚风:“……”
而无力。”
江凌旭嗓音干裂:“偷袭者当真是脸?”
江凌飞点头:“千真万确,所以猜叔父之所以能保住性命,并非侥幸,而是凶手有意留笔,为就是今时今日这局面。”
空气寂静,屋内久久无人语,像是江凌旭正在内心挣扎着什。云倚风在外头颇为紧张,手心冒出薄汗来,又过好会,方才听到句:“那日确实在城外山中。”
“赏雪?”
季燕然:“……”
江凌飞眼神相当言难尽。
根据江凌旭供述,他是在数月前,偶然遇到群痞子正在欺负卖绣品姑娘,便出手相助,英雄救美。对方虽非绝世美人,仪态却风情万种,又有把娇滴滴嗓子,极会讨人欢心,接下来事情,便是戏文里常演有钱阔少戏码,江凌旭原想着顶多收回家做个贴身丫鬟,并不算什大事。谁料在几天后,对方却将他约至隆冬雪山,哭着说自己并非货郎女儿,而是城里谢三新娶填房。
谢三是谁,丹枫城外最窝囊男人,靠着在街口杂耍卖假药与偷鸡摸狗度日,样貌丑陋不堪,头发上常年挂着污垢,乞丐都要比他体面上几分。江凌旭听得脸都白,于绵绵却还在娇滴滴地往上凑,嘴里讲着些谢三在床上龌龊浑事,说也要伺候他试上试。
云倚风把攥住季燕然手,原本以为会听到个大逆不道故事,没曾想啊,又刺激又惊悚又艳情。
“不是。”
云倚风与季燕然对视眼,继续侧耳细听。
按照两人猜测,接下来供述,多少也该与卢将军、谢含烟,或者其余声名赫赫大人物有些关联,结果就听江凌旭道:“那天进山,是为见个女人。”
江凌飞追问:“谁?”
又是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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