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说着话,外头就有管家来禀,说宫里来消息,皇上请王爷立刻过去趟。
“还当能难得消停日。”云倚风松开手,“去吧,早些回来。”
季燕然凑近,在他侧脸迅速落下个亲吻:“估摸又是为孜川秘图,若回来得晚,你便早点歇着。”
云倚风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小院,自己也回屋去写信。
当年手创立风雨门,早已将那里当成家,现如
季燕然道:“无人说你。”
“不信。”云倚风烫洗茶杯,“江湖人啊,侠客不少,碎嘴小人更多。是太难听,所以王爷不愿让知道吗?”
“是当真无人说。”季燕然拉着他手,将茶杯拿过来,“先前或许有些污言秽语,但后来得教训,便没人再敢开口。”
云倚风微微皱眉:“王爷?”
“放心,王爷什都不知道,更没坏你江湖规矩。”季燕然替他斟茶,“是暮成雪做。”
甜酒,听听,青梅配甜酒,这谁能把持得住?
“你啊。”季燕然笑,屈指敲敲他鼻子,“若待会太医来诊,又要念叨。”
“王爷替瞒着就是。”云倚风牵过他手,“还有件事。”
季燕然点头:“说。”
“外头现在怎样?”云倚风问,“是说风雨门那头。”
杀手办事,从来都不会告诉对方理由,说成受人雇佣也好,说成欣赏云倚风、主动要替他出气也好,总之只需要让众人知道,旦口出恶言,是必要倒霉,就好。
只可惜,胖貂依然没能要回来。
云倚风笑道:“多谢。”
“你之间,何须言谢。”季燕然看着他,叹气道,“况且若非因为,你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福祸相依,倒未必全是坏事。”云倚风牵住他手,“但确要写封书信给清月,催促他早做决断,此事已经拖太久,再有月,怕是连武林盟主都会亲自登门,那时风雨门可就彻底毁。”
两人回王城已有五日,这路季燕然将他护得极好,不该听到、不该看到,半分也未落入耳中、留在眼底,住进王府后,周围下人更是绝口不提——又或者是压根就不知道,毕竟江湖里就算闹得再沸扬,比起此时花团锦簇王城来,寻常百姓也还是更关心后者些。
但云倚风却放不下心,他知道清月性子,看似温顺恭敬,实则又犟又倔,只怕至今还未做出个能令江湖人满意决定。
季燕然道:“当真不要帮你?”
“江湖与朝廷互不干涉,这是数百年都不曾变过规矩。”云倚风道,“王爷救下,还能算做私人交情,可若再插手风雨门事,未免有手伸太长之嫌。黎盟主面上自不会说什,但此例开,将来倘若江湖要插手朝廷事,又当如何?那群人中,多得是武功出神入化、头脑却简单异常之流,现在能有个规矩拘束着,便不会越界,可旦规矩模糊,反对朝廷不利。”
过阵,又问:“现如今,外头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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