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燕然朋友,个倜傥潇洒公子哥,爱吃爱玩,浪荡胡来得很,远没你这般乖巧听话,回回到王府都要闹个翻天。”老太妃嘴里虽在埋怨,语调却是带笑疼爱,又让丫鬟替他取来新大氅,“裁缝刚刚才送进门,不知道合不合身,仔细穿着别着凉。”
“嗯,多谢太妃。”云倚风笑得开心,“很合适,也很暖和。”
老吴也道:“唉。”
怎就是堆乱麻呢。
……
当朝天子也听说这件事,于是道口谕传往太医院,令他们万不可懈怠,定要想办法医好萧王朋友。时间,太医院里灯火亮得是通宵达旦,众人都在紧张而又仔细地翻阅着医术古籍,希望能从那些细碎繁琐记载里,找出有关于解毒只字片语。
只可惜,并无所获。
常有事,如此频繁交替,极易损耗元气,加之最近又有越来越不可控趋势,实在不妙。
老太妃又问:“连中什毒都查不出来?云儿自己也不知道?”她故意叫得亲热,是想让这些人再多上几分心。
“等详细问过云门主。”院首道,“他只说年幼时期曾被人绑架,在那时灌许多瓶毒药下去,至于到底是什,实在不知道。”
老太妃听得直叹气。
院首又宽慰道:“云门主病症与脉象,们已经悉数记录下来,太医院中还藏有不少医书,待大家回去细细翻上遍,或许还能找到些相关记载。至于什血灵芝,实在是闻所未闻,不过恕在下直言,像这种号称能包治百病、起死回生神丹妙药,大多是民间百姓胡乱编造出东西,信不得。”
但无论是否有“获”,年总是要过,眼看着就到腊月二十八,城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道上也挂出红灯笼,煞是喜气,看就吉利高兴。
老太妃笑道:“云门主别总是陪闷在家中,该出去好好逛逛,再到八仙楼里吃顿,那儿烤鱼是王城绝,听说白曲河畔还有人搭台唱戏,热闹极。”
“太妃不去吗?”云倚风问。
“每年今日,宫里都要赐赏,得在家中候着。”老太妃道,“去吧,玩得开心点。可惜凌飞不在,只有让阿福陪着你。”
云倚风没听明白:“凌飞是谁?”
老太妃点点头,站起来道:“那往后云儿毒,就有劳诸位。”
管家老刘亲自将众位太医送出王府,前厅里,吴所思替老太妃换杯热茶,道:“也替云门主看过,那毒当真邪门,不发作时与常人无异,可只要稍被挑出点苗头,就是刺骨锥心、气势汹汹夺命架势。”
“你这些年在漠北,算见过不少奇毒蛊术,连你都说邪门,可见当真是不好解。”老太妃又问,“那当年绑匪呢?想个办法将他找到,惩治与否暂且不说,至少先问清楚灌进去都是些什毒物,才好对症下药啊。”
吴所思道:“问过,可云门主说,那人早就已经死。”
“死?”老太妃越发苦恼:“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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