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燕隐:“没有!”
祝小穗非常勇敢,虽然也有些腿软,但丝毫没耽误他拽起自家公子跑路,结果被厉随反手带,屁股坐在地上。
而祝燕隐也被捞上房,在漆黑夜幕与院中火把下,雪白衣摆凌空飞舞,搞得还有那点飘逸好看。
“啊!”
祝府家丁见势不妙想跟上去,却遭厉随把拂下屋顶,寒气穿透穴位,半天没能缓过劲,个个心中骇然,不懂世间竟有如此高深莫测内力。祝小穗也被吓哭,嗓音撕裂:“厉宫主,求你放家公子吧!”
满院子家丁只负责保护,却不会限制。所以祝二公子路悠闲地东走西走,将整座宅子逛个遍,只可惜万仞宫人早早就歇,排房间都是黑灯瞎火,什也看不着。
厉随静静坐在屋顶,看祝燕隐走又来,来又溜达,还要不断伸长脖子偷瞄,傻得分外直白外露。
祝小穗小声提醒:“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你该睡觉。”
“再等会。”祝燕隐道,“你怕什,反正厉宫主又不在。”
祝府家丁此时疾步上前,在祝燕隐耳边低语几句。
,江胜临解释,祝府消暑摆放冰块里加鲜花汁子,搬进来时颜色都透着粉。
“……”
“香点怎,总比你进深山泡野池子强!”
厉随心火愈胜,于是咬紧牙关,赤脚踩入水桶,晃得水花四溢。
江胜临忙不赢地躲开,都泡进飘着花瓣水里,你就不能稍微细致讲究些。
站在房顶上祝燕隐不得不安抚小书童,你先别哭,觉得好像没事。
厉随没有理那满院子人,看着远处说:“坐下。”
祝燕隐不动声色地后挪步,虚伪推脱:“时间不早,还是回去睡吧。”
厉随用拇指揉揉太阳穴:“讲魔教事情给你听。”
祝燕隐:好这就坐!
祝二公子:“……”
他目光缓缓往上飘移。
厉随正在与他对视,身边还斜插把上古长剑,面色如霜。虽然没有狂风卷起黑色衣摆,但杀人狂魔气质依然半分不减,只差再往身后挂轮血红弯月,就能直接被各路书商搬去做江湖恐怖故事标准插画,能止小儿夜啼。
也能止祝燕隐夜啼,不是,夜乱走。
厉随问:“你找有事?”
被冰水浸透黑袍贴在身上,带走些许燥热和痛苦,花香气漫开在屋内,时间久,也就闻不到。
厉随微微喘口气,他是个不习惯将情绪外露人,所以就算身体已经极度放松,也只体现在那几根原本紧紧扣住浴桶边沿手指,几不可见地松片刻。
桌上烛火被风吹得跳来跳去,没法专心看书,屋里又闷得慌,也不知道这雨还能不能落下来。祝燕隐道:“想出去走走。”
祝小穗惊讶:“现在吗,天都黑。”
“就在院子里。”祝燕隐推开门,股凉风倒灌,舒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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