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茨·琼斯,男性,35岁,4个月前因突发脑溢血死亡。他是非常有才
安隅:“……很抱歉,想不起来。”
秦知律没吭声,只是又捉起他爪子,还勾勾唇角。
长官总能突然长出很多很多坏心眼。安隅心想。
他被捉住爪子往前走几步,又问道:“所以21没有学会撒……这种沟通模式吗?”
“当然没有,并没有喂你撒娇数据给它。”秦知律理所应当地答道:“它是真正意义上张白纸,内在并不偷藏着任何自大、狡猾、和自以为是小伎俩。”
与此同时。
安隅瞪大眼睛看着秦知律,“会撒娇?”
秦知律关闭监测现实世界画面,继续往前走,不作答。
安隅蹦着追上去,“会撒娇吗?”
“不然呢。”秦知律语气淡淡,瞟他眼,“刚才对话,不是向长官撒娇,还能是什?”
双小声道:“看来八卦贴没说错。”
“啊?”许双双茫然,“八卦贴还说什?”
“说面包店老板是个怪胎,只对生人冷漠,但在熟人面前很温顺很好欺负。”白雨拎过面包,朝她挤挤眼,“走啦,明天再来。”
风铃轻动,店门开合,两个提着面包女孩挽着彼此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沙发上21深吸口气,立即蹭进角落抱住膝盖。
安隅:“……用它白纸般大脑听懂您在骂。”
秦知律唇边弧度更深,“你误会,它只是人性如同白纸,但大脑却很聪明——在这点上还原你属性。”
“……”
安隅并没有感觉到这脑子好用,但他已经不想和秦知律争辩,只好机械地查看大脑排查出那张名单。
4人中第1个是位青年大提琴演奏者。
安隅茫然,“可刚才那两句话是您杜撰——”
“那如果真换你坐在店里呢?”秦知律神色平静,还朝他挑下眉,“你会怎说?”
“会……”安隅下子卡住。
不得不说,秦知律精准拿捏他言行模式,如果是他本人,确实极有可能作出完全致反应。但……安隅低头使劲揉揉毛乎乎脸,“这是撒娇吗?”
“是,这就是撒娇。”秦知律顿下之后又说道:“别焦虑,早在53区你就有大量撒娇记录,虽然至今仍难分辨那究竟是自然反应还是刻意表演。”
“谢谢您,长官。”他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确能感觉到她观察,她刚才是不是直在看?”
秦知律还没打完字,就见716坐在21身边,低声安慰道:“她确实在观察你,但你表现得很好,毫无破绽。”
21抬起头,“是吗?只复读长官两句话。”
716点头微笑,抬手在21头上方虚捏下,像在捏不存在兔耳朵,“虽然只有两句话,但足够莫梨做出判断。毕竟你从原始数据里绝对不会学习到撒娇,但安隅却对此驾轻就熟。”
21茫然,“刚才那两句话,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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