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沉伸手推推千梧露在被子外肩膀,看着
*
他们直折腾到后半夜。
灯光明晃晃房间里,千梧气喘吁吁,终于觉得酒劲彻底下去时,人也已经废在床上。
“还来吗?”江沉扭着他手腕问。
千梧咬牙,“滚开。”
千梧在他身后忽然清冷地声冷笑,“怎,你酒后不行?”
江沉气乐,无声地点点头,边回头边扯下西装外套。
千梧吁口气又躺回床上,江沉解开皮带走到床边,正要抬手解领口,千梧忽然抬脚蹬在他衬衫上。
江沉:“?”
“你玩过角色扮演吗?”千梧用极其正经和冷静声音问。
红烛在床前守夜,把禁食牌子系在千梧手腕上,轩辕放在床边……
江沉路盘算着回到房间,手按上门把手时,醉意忽然涌来,他站在原地定几秒钟才醒过神,堪堪推开门。
千梧闭着眼平躺在床上,听到他进门,闭目低声道:“做啊。”
江沉身形顿。
千梧似乎酒热得很难耐,脸颊贴在被子上蹭几下,又催促道:“快点,趁着酒劲。不做话,酒劲泄不出去,待会万真跑出去撒酒疯就危险。”
“用完人就让人滚。”江沉气笑出声,用力揉把他头发,在他后脑落下吻,低声道:“难怪你那些债主都骂你是无情无义不识抬举臭画画。”
房间里空洞只有两个人喘息,江沉也累,躺在床上,随手扯下眼镜丢开。镜腿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声音,千梧又哑着嗓子笑,“别摔坏,江律。”
江沉哼声,手伸到床底下挣挣,把东西捞起来丢在床头柜上,长叹口气。
上学时千梧总喜欢开玩笑叫他江律,尤其在酒醉耳热后,那时没认真咂摸,搞不好这家伙对西装眼镜直有想法。
仔细说起来,江家出事早,他从来没有做过秒钟真正律师。
江沉喉结都顿住,眼神仿佛见鬼。
“在说认真,这个副本很明显是在跟们玩角色扮演。”千梧语气逐渐严肃,江沉更加迷惑,就在他快要彻底迷失时,千梧从衣服口袋里揪出把福袋来,其中有钟离冶之前放在他这,他手伸进去掏掏,扯出副神经从前送给钟离冶备用金框平光眼镜来。
千梧捏住细细镜腿往江沉面前举,“戴上,江律师。要配合神经。”
江沉:“……”
信你邪。
江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低沉道:“真不知道你是醉晕还是清醒。”
“半醉半醒。”千梧深吸口气猛地做起来,努力睁大眼看着他,“你没有这种感觉吗?在和个鬼东西争抢意识,那酒邪门,不然怎可能杯就沦陷?”
说到最后句,他几乎咬牙切齿,倒把江沉看笑。
外头走廊里陆续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房间分配似乎还没结束,有几个人站在楼梯口吵吵嚷嚷,听声音就是喝多。
江沉咔嗒声把门反锁,“真要做?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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