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挑挑眉,“那回报你点什?”
“你有什想法吗?”千梧笑着说,“ABC都说出来,可以给点建议。”
“本来以为你不开心,在想怎哄你,可惜连块小蛋糕都没有。”江沉凑过来,和他额头相抵,声音不自觉地放低,温柔到极处。
他低眼看着千梧鼻尖,轻轻蹭蹭,低声说:“但看某个画画好像不需要别人安慰,还有心情丑化,看来你已经好。”
“嗯,也以为自己得消沉阵,事实却是点都没有。”千梧嘴唇在他嘴边轻动,轻声说,“画家意志,或许比神经想象坚韧。”
看向自己右大臂。
“哪有。”他有些不悦道:“很对称。”
千梧微微眯着眼,竖起铅笔在他右边比比,勾着唇角说,“是大,轮廓线比左边稍微向外大约毫米,不可能看错。”
“可能是前两年频繁拿狙缘故。”江沉沉着脸走到他身边坐下,瞟眼洁白画纸。
画纸上男人神色淡漠而倨傲,军裤上满是褶皱,嚣张军靴踏在只鬼怪上,反手摸向身后,正欲拔刀。
江沉没吭声,千梧手还隔着素描本按在他胸口。
他抬手撑住千梧脑后墙壁,欺身更向前,隔着那幅指挥官英俊画像温柔地吻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届玩家好难调.教。
小神经只好摩擦着地板。
好粗糙哦,它不满嘀咕道,想换块光滑——
“你画错。”江沉挑剔地点点纸,“你这画上可不只大毫米。”
“知道。”千梧笑眯眯,“就想把你不对称放大,让你看看自己没有以为那完美。”
江沉盯着他,他却仿佛更愉悦,潇洒地在画作右下角刷刷刷签上名,然后连笔带素描本子拍在江沉胸口。
“送你,和好礼物,不客气。”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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