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梧!你和江沉是怎回事?!”
疯狂追问场面不亚于神经外任何场名流记者发布会,千梧依旧笑得漫不经心,满眼亲和温柔,却又高傲得仿佛懒得回应。
“大家真很喜欢您啊。”车夫边流着汗边说,“你看他们多开心啊。”
“是吗。”千梧轻轻道:“看不太出来。”
那些脸上肆无忌惮笑容看起来十分僵硬,越是夸张,越仿佛经过苦心修饰伪装。
“有劳。”千梧对他勾唇笑,“们走吧。”
黄包车起,千梧午睡出来得晚,车夫跑出院外时,已经落在另外十人之后。
曲京举城出动,夹道拥挤群众热烈地呐喊。烈日之下,那些人汗水淋漓,却仍然欢笑着山呼海啸。
千梧车出来,外面呼声明显又拔高些。他笑吟吟地托腮坐在车上看着下面人,黑眸宁静而温柔。
“您真是受欢迎。”车夫边闷头拉车边说,“昨天蒋阳阳选票多些,但今天瞧着您呼声更高。”
午后烈日昭昭,千梧带着刚刚睡醒点躁气踩上黄包车。
还是昨天车夫,回头冲他乐道:“您可小心点,别脚踩空,摔着您金贵身子!”
千梧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托着太阳穴,低眸笑道:“今天就金贵,昨天好像有人很勉强才肯投票。”
“这……”车夫脸上豆大汗珠子滴下来。
辆黄包车从他们面前拉过,江沉端坐在车上,低声道:“别忘人设,当着面就跟车夫玩这手?”
“曲京人根本不快乐吧,他们只是假装出副热情样子,内心希望阿九,或者个和阿九很像人回来。”
车夫愣,“这是谁跟您说?”
“猜。”千梧笑笑。
巡城方式古老而漫长,千梧在太阳下晒个多小时,返回时心情逐渐出走。
待到十
千梧笑着看周围人,“你知道为什吗?”
“啊?”车夫忍不住回头看他眼,“因为你这个人啊。”
“不完全是。”千梧另只手捏着那只小冰袋,声音里也似是沁着凉,笑道:“朵玫瑰,只有在猛虎轻嗅时,才会显得格外娇艳。”
“千梧!看们这边眼啊!”刚刚落在身后人群里有人喊道:“看看们吧!”、“可不可以画幅画送给曲京,们好好珍藏起来!”
“江沉在最前面那辆车,车夫跑快点你们追上他啊!”
车夫连忙在身上蹭蹭手,“对喽,个贫苦大老粗,哪有福气消瘦您这种美人责难,快放过吧,往后票都是您。”
千梧侧头看着江沉车走,半晌后收回视线,打个哈欠。
“往后你票都给他,他叫江沉。”
车夫愣愣,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扫到千梧微微敞开衬衫领口。
玉般肌肤上绽放着艳红淤痕,将那原本清俊人衬托得艳丽无比。他忽然想起公开资料左上角,眼睛发直地说道:“好好好,票都投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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