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柳庄主听个头晕眼花。
“娘!”柳南愿抱着小兔子,路扑进柳夫人怀里,高兴道,“回来啦!”
“回来好,回来好,这回总算没瘦。”柳夫人端详着女儿,高兴半天,又问,“你大哥二哥呢?”
“大哥也回来,正在前头陪宫里来人。”柳南愿道,“二哥与骁王殿下在客栈里住。”
柳夫人脸白:“他这是干脆不回来?”
满堂哗然,骁王殿下于大琰而言,那完全是定海神针般存在,他若命悬线,这事情还得?
“退朝!”梁昱面无表情,拂袖起身。
然后在御书房里龙飞凤舞,充满感情地写,养好伤后,立刻滚回来,否则打断你狗腿。
当晚,这封充满天子温暖关怀家书便与满满五车金银珠宝加珍稀药材,道被送往白鹤城。又过五天,绣娘们新制好锦绣冬衣也装车上路。
车轮滚滚,赶死赶活。
,梁戍趴在船舷上,看着两岸田地,道:“大工程。”
“若是工程不大,也不必拖到现在。”柳弦安道,“粗粗算,至少也得花上百年,便由们先起这个头吧。”
梁戍笑笑,伸手将他揽入怀中:“好,便由们先起这个头。”
不过在起头之前,得先去完白鹤山庄。
那封八百里加急密函,早就与捷报起呈送到天子手中。当时梁昱正在早朝,文武百官都在,可想而知这则军报在朝堂中掀起何等风,bao。人人皆大喜过望,纷纷跪地恭贺,又将骁王殿下吹个天花乱坠,连那些平日里闲话不断白胡子迂腐老头,这回也终于不再天谏地谏,转而豁牙漏风地说着吉祥话,老脸喜不自禁。
“回来,吃晚饭时再回来。”柳南愿道,“他与王爷还有些事要做,现在抽不开身。”
柳夫人听不得这话,听就心口疼。
柳南愿将兔子放在地上,让它跑着去旁边吃草,自己搀起柳夫人胳膊,道:“王爷这路,对二哥照顾得很,
总算没耽误事,倒比梁戍行人还要先抵达目地。
没有高林与程素月,梁戍身边参谋只剩下忠心耿耿账房老张,老张来回转着圈打量自家王爷,评价道:“确实华贵潇洒,但听说柳庄主向来勤俭朴素,王爷这会不会太奢靡些。”
“头回登门,破衣烂衫算什样子。”梁戍对自己这身倒是极为满意,问,“东西送过去?”
“是。”老张道,“专门挑大中午,街上人最多时候送过去,还特意绕着城转三圈。”
最后才浩浩荡荡进白鹤山庄门,两名太监捧着礼单大声念,那叫个长,险些念个喉咙生烟。
梁昱也是龙颜大悦,当即传令全王城张灯结彩,准备迎接骁王大胜而归,然后又当着所有人面,迫不及待地拆开家书。
“……”
灯可以暂时先不张。
有臣子察言观色地问:“皇上,王爷他?”
“战时受伤,命悬线。”梁昱与他对视,“所以先去白鹤山庄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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