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金手微微握:“那个南洋人。”
乌蒙云乐坐在镜前,将缠在手指上纱布层层取掉,鲜红蔻丹遮住泛蓝指甲,在阳光下泛着鲜艳美丽光泽。她自欣赏阵,又问:“他眼睛,还没有好吗?”
“没有。”侍女回答。
“没有也没关系。”乌蒙云乐道,“反正能看到他脸。”
“姑娘。”侍女提醒道,“你这些话,若是传到教主耳朵里,怕是又会受到责罚。”
“听说你想与做笔生意。”凤小金看着他,“说吧。”
苦宥坦然道:“想请凤公子,助王爷铲平白福教。”
凤小金嗤笑声:“痴人说梦。”
“凤公子可以开出自己条件。”苦宥道,“们未必就定不能协商。”
“在这世间无牵无挂,日子到,自然就会走。”凤小金道,“心无所求,也没什条件可以开,苦统领怕是要失望。”
炸得像烟花,几本书看着也像是刚从泥坑里挖出来,程素月道:“苦宥确实也不怎爱看书。”
“这路听说许多有关于苦统领事。”柳南愿问,“他是个什样人?”
“他啊,”程素月想想,尽可能详细地描述,“是个容貌邪气,不苟言笑,身材结实高大,不爱看书,有事没事就去烈日下射箭,天生神力,饭量惊人,有回被围困大漠三天,只靠着喝水也能照样杀敌奇人,总来说,他在许多方面还挺像王爷,就是脾气要更老实点。”
柳南愿说:“哇!”
“哇什?”
“可是就是喜欢看到他。”乌蒙云乐固执已见,“他是见过最好看男人,比小叔叔好看,也比哥哥好看,就好像是雪山之巅块冰,可惜就是不会笑。”
侍女们并没有理会她这份情窦初开,只是将每句话,每个字都记下来,准备转述给教主。
她们从来没有把这只漂亮金丝雀当成主人,表面上态度再恭敬,内心也只有轻视和鄙夷。
“那乌蒙家两兄妹呢?”
“他们也会随起走,倒不必由苦统领费心。”
“倘若走不,又该如何?”
“走不,是什意思?”
“白福圣女向来是靠着绝顶美丽容貌,来蛊惑信徒。”苦宥道,“美丽是她武器,也是将她拖入无边泥淖凶器,凤公子与心里应该都清楚,她在木辙眼中,只是最无足轻重个工具而已,既然是工具,就可以被随时丢弃,也可以被任意献祭。”
“没什,没什。”
……
被两个漂亮姑娘惦记,苦统领在敌营里受宠若惊地打个喷嚏。
屋外传来脚步声,片刻之后,屋门被人推开。
苦宥问:“阁下就是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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