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每回都有借口。”
“怎就是借口。”梁戍笑着撑起来,哄道,“好心肝,不生气,明日哪里都不去,就待在房中睡觉,这样总行吧,嗯?”
“睡到午时。”
“好,睡到午时。”
柳弦安这才收拾好东西重新上床,趴在他胸前仔细听着心跳,这折腾,也不困,在心里盘算着往后要怎调养,想就是整整夜,将三千大道中朋友们统统丢在瀑布边不再管——若要让骁王殿下知道这场他对于白胡子老头们绝对胜利,估计都能当场好个大半。
:“没事,睡吧。”
柳弦安却没这好糊弄,只闭眼胡乱摸把,便瞬间清醒地坐起来:“怎身冷汗?”
梁戍只好承认:“旧伤复发,休息阵就会过去。”
柳弦安拖过他手腕试试脉象,比平时要更快些,也来不及披衣穿鞋,踩着竹木地板,路跑到柜子前取出针灸包,站在桌边仔细准备。梁戍枕着条手臂靠在床头,旧伤归旧伤,倒是完全没耽误色迷心窍,视线不自觉就落在心上人那双雪白赤足上,踩地板可以,也可以踩踩自己心窝子。
柳弦安坐回床边,又急急用手背去探他额温:“脸这红,疼得厉害吗?”
直到清晨才困倦疲惫地睡着。
与妹妹约定好要“用腿爬山”,今天明显是没法再去爬。阿宁歉意道:“三小姐,家公子他还在睡,王爷说由他来叫醒,可……也不敢进去。”
“不,不必,千万不要打扰,你让他好好睡!”经过整晚故事熏陶,现在柳南愿已经将自己二哥与终南山中散仙抬升到同个高度,不爬山,爬什山,写信要紧。
她拉着程素月起到书房,决定将二哥这路所做事全部呈于家书。梁戍书房自然是不能用,只能用另间小书房,里头纸破墨干,狼毫
“疼倒是不厉害,”梁戍道,“别地方有些厉害。”
柳弦安被他拽着手,稀里糊涂往下按。梁戍在这方面脸皮是很厚,他觉得自己情之所至,美人又穿得宽松柔软在自己面前晃,香气扑鼻,没反应才不正常,便干脆得寸进尺地将人捞进怀,握着脚踝低头要亲。柳弦安完全不懂这说来就来兴致,但也丝毫不惯着,针扎得骁王殿下倒吸冷气,自己将脚趁机收回来:“躺好!”
梁戍忍着疼笑,仰面躺平:“不逗你,来吧。”
柳弦安用手背拭掉他额发间点冷汗,并不理会对方逗弄,心里多有担忧。这陈年旧伤自己诊不出大毛病,大哥看也样说只需多加休息,可偏偏现在又没空休息,只能天天地拖着。他算算两次旧伤复发间隔日子,皱眉道:“不行,王爷必须得好好休息阵子。”
“休息可以,至少先将苦宥与阿畅捞回来吧。”梁戍伸手,示意对方靠来自己怀里,“虽看着起早贪黑,但白天在营中若有空,也会睡上觉,倒不至于像你想那样,早出晚归就整天都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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