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扭头就见自家疯狗样狂奔路王爷,此时突然就犯病,正娇弱捂着他心口,跟个西施似。
高林:“……柳二公子又还没有来,这戏确实有点早。”
梁戍:“滚!”
“得嘞!”高副将带着人马
“兵数量还是那多。”下属汗如雨下,“但是在梁戍指挥下,却像是能踏云般,飘得到处都是。”
漫山遍野,满城满村,大琰兵简直如同雨后韭菜,随随便便就能割出茬。白福教先前并不是没有同驻军交过手,苦宥、苦宥上任、上任再上任,白福教也不是没有吃过败仗,但再败,却从没有像这次样四处崩溃。
“梁戍太可怕。”下属呢喃。
不仅有着可怕武力,还有着可怕作战能力,可怕到足以令所有与他交过手对手胆寒——即便有人能侥幸从那把漆黑长剑下逃生,那余生也必然会伴随无边噩梦。
“教主。”下属跪地,“们——”
声四起,所有匠人竟都是邪教弟子,他们撕破伪装,熟门熟路地从各处取来兵器,很快就组成支训练有素军队,怀揣对白福佛母信仰,如野兽般冲上前来!
火炮轰鸣,巨石滚落,片刻前还风平浪静采石场,就这在转瞬之间,变成惨叫不绝修罗域。血肉被碾压入泥土,冲锋号角声没有片刻停歇,驰腾仓皇想逃,却被高林剑扫落马背。
而像这样战役,在同时间,发生不止场。规模有大有小,但都无例外,由大琰军队获胜而告终,处又处白福教老窝被连根拔起,在滔天火海中,邪教弟子才终于慌乱地明白,在面对梁戍时,将尾巴短暂地夹起来是没有任何用,摆在自己面前从来只有两条路,要降,要死。
高林在熊熊烈火中,用剑尖挑起驰腾下巴:“他叫什名字?”
驰腾闭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木、木辙!”
“们会让梁戍付出代价。”木辙神情已经恢复正常,“去问问客人,何时会来。”
……
在赢下连串战役后,梁戍又率军昼夜不停地折返十面谷,赶路赶到高副将脸都有些绿,感觉下马就要吐,强忍着不适,还要追上前大喊,王爷你顾着点自己伤!
行军作战,哪里能不受伤,梁戍胸前被爆炸碎石划出道血淋淋口子,不严重,就是看着瘆人,用来讨点点心上人心疼,那可真再合适不过。
眼看驻军营地大门已近在眼前,高林勒紧马缰,松口气:“王爷你——”
直隐在背后无形黑手,总算成为有名有姓人。
白福教弟子噤若寒蝉,在路过教主院落时,无人敢说话,连头也不敢抬。
木辙看着墙上画像,面色铁青:“你说什?”
跟他多年下属壮起胆子,又重复回:“滇翠城……也……也被……”
“混账东西!”木辙将手中茶盏重重扔,“他们哪里来那多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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