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刘恒畅没忍住,还是问道,“凤公子为何要用药物延缓云悠公子痊愈速度,让他直躺在床上?”
“因为梁戍已经开始他计划。”凤小金道,“而在白福教中,没有人会是他对手。”
刘恒畅试探:“听他们说,最近西南驻军抓不少人,们损失惨重,教主也因此震怒。”
凤小金道:“或许很快就能等来下轮。”
下轮损失,和下轮震怒。
教徒接二连三遭到抓捕,另批关押在地牢中教徒也被悉数运往十面谷,其中包括当初拐带常小秋曙光门门主赵襄,也包括后来在渡鸦城中抓到屠夫。没有春风化雨审问,上来就往刑房里扔。当中有几个被彻底洗脑硬骨头,还在指望着佛母与圣女能来拯救自己,结果被鞭子抽得满面是血。
“劝你少念两句咒。”高林蹲在他面前,“活该你点背,刚好赶上家王爷心情不好时候。”
白福教教义是因果轮回,若不信奉白福佛母,来世就要受尽折磨,但落在梁戍手里,倒不用提心吊胆等待来世,该有折磨今生半分不少,甚至还要加倍。刚开始骂声,到后来也逐渐歇,开始往外吐东西,张又张口供被源源不断送往书房,而梁戍像是仍嫌不够,新轮搜捕令很快又被传达至下头,这回更为声势浩大。
世人都传骁王殿下严苛,bao戾,但具体“戾”到何种程度,远在西南老百姓是没什切身体验——直到这回。
他们亲眼看着座又座城被封锁,个又个人被带走,大批驻军如潮水冲刷过山野,在夜间仍举着火把行进,远远看去,队伍像条巨大盘踞蟒。
梁戍亲自率军,由绿萼城往南前行,看似是要去往下座城池巡视,却在某天傍晚,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座采石场。
采石场主人名叫驰腾,是白福教中仅次于教主二号人物。他原以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这多年直未被发现,而且近日他也始终在密切关注着西南驻军走向,判断石场带并不会有重兵,却没料到,最后还是被绕晕在梁戍看似混乱调兵遣将中。
驰腾来不及多反思,披上战甲高声大喊:“点燃火炮!”
整座采石场呼
白福教就算再嚣张,面对这种规模碾压攻势,也懂得要选择暂时偃旗息鼓,隐回暗处。游走在街巷间众多传教者似乎消失在夜之间,他们纷纷将尾巴夹起来,再不去挑衅官府禁令,试图用这种示弱方式,让那位,bao怒王爷稍微平复下心情。
邪教老巢里,乌蒙云乐问:“仅仅是为那些鬼童子,梁戍竟不惜调动数万大军?”
“鬼童子只是导火索。”凤小金看着远方,“他目,从来就是白福教。”
刘恒畅端着药盘,从乌蒙云悠房间里退出来。凤小金让乌蒙云乐先回去休息,刘恒畅反手关上门,低声道:“已经将药加进去。”
凤小金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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