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就没来吧,反正对在场每个人来说,这位桑大夫都并不是很重要。柳弦安给自己泡壶胖大海茶,就继续替百姓取蛊,桃花也带着兜子米糕来给大
阿宁无语地说:“可公子你都笑成这样。”
“哎呀,就是,”柳弦安靠在门框上,想会儿,“第次有人陪朋友喝酒。”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骁王殿下其实是在自己陪自己,但他并不知道嘛,却依旧愿意三人共饮,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事情。
阿宁立刻申请:“那下回也要陪公子朋友喝酒。”
柳弦安捏住他点脸颊:“你先前怎不提?”
阿宁冤枉得很,先前谁能想到,只存在于精神里贤者们,竟然还有与现实中人对饮喝酒需求。不过话说回来,公子现如今世界真是越来越复杂,再过个十年二十年,还不知要被修建成什样。
“出来。”
不仅出来,还被塞小壶女儿红,只香甜兔子米糕,待客待得极为周到。
梁戍举起酒杯,对着空气碰:“那请他喝酒。”
柳弦安也有样学样。
两人就这你杯杯,和另个世界里骁王殿下喝起酒,就是柳二公子比较累,得两头跑。
太多,杀气太重,所以想洗掉些。”
柳弦安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时竟愣。
“不对吗?”梁戍看着他,“那也可能是因为别吧,总归个人若是觉得自己干净,是不会直洗澡。”
柳弦安便没有再说话。
过会儿,梁戍突然伸出根手指,像敲门样,在他脑袋上叩三下。
唉,头疼极。
柳弦安心情很好,摸摸他脸:“走,继续干活。”
“哎!”阿宁背起药箱,又叮嘱,“公子下午还是尽量别再说话,听听声音都成什样,讲得再细致,那位桑大夫也不懂,就连百姓都看出来,有好几个人都在偷偷笑他呢。”
“还是讲讲,反正也不累,就是费点嗓子。”柳弦安说,“愿意学总是好事。”
结果到前院看,得,人压根没来。
酒壶很快就空,阿宁在外头提醒,说百姓们已经重新排好队。
“去吧。”梁戍站起来,“有空问问你那位朋友爱喝什酒,下次再送壶。”
柳弦安答应:“好。”
他打开门,目送梁戍路离开。阿宁悄声问:“公子,你和王爷聊什,怎两人看着都这高兴?”
“没什。”柳弦安装模作样地摆手。
柳弦安不解:“王爷做什?”
梁戍道:“叫你这位朋友出来,别再洗澡,有些东西是洗不掉,徒增烦恼而已,倒不如与们共饮杯。”
柳弦安说:“王爷怎知——”他原本想问,王爷怎知道定是大道中朋友,可转念想,也对,自己在现实里没有朋友。
梁戍笑着问:“出来吗?”
三千大道中柳二公子闭起眼睛,将湿漉漉骁王殿下从水潭里使劲拽出来,又让他穿件大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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