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道狭窄,天上乱飞着机关也不少,御剑还不如步行。凤怀月踩着积水中砖块小心迈步,脑顶上却猛地传来“哐当”声巨响,将他那颗还没从薄情往事中缓过劲脆弱心脏,又雪上加霜惊出疼。
“咯咯咯。”少女恶作剧得逞,幸灾乐祸地笑。
凤怀月抬头与她对视,却笑不出来,任何个
阿金眼明手快,准确接住,笑容顿时舒展开来,低声道:“这二人关系,可颇为复杂,还有些……那个。”
凤怀月警觉:“那个是哪个?”
阿金越发挤眉弄眼,和街头流氓即将开讲小寡妇韵事个架势。
凤怀月心里隐隐涌上不详预感。
而接下来故事也论证这种预感。据说清江仙主在几百年前,是殷勤追在自己屁股后面跑,要风给风要雨给雨,还曾拉来数百幻术师在天幕上编织花海,花费大力气只为博美人笑,赤诚之心修真界人人都看得到。但心再赤诚,也架不住自己是个道德品行低下绝世烂人,平时不答应不拒绝,只钓着,等到终于吃饱喝足玩够,立刻拍拍屁股走人,独留清江仙主人黯然神伤,尝够情劫苦,从此性格越发阴阳不定,看谁都不顺眼,令各下属门派都叫苦不迭。
金可能是见他脸色发白,便又安慰:“也不定就是活着虐杀,万是渔夫捞上浮尸呢,卖赚两个小钱。”
听起来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凤怀月问:“这带由谁管辖?”
阿金道:“越山仙主彭流,鲁班城自古就是彭氏地界。”
修真界各门派原是分为两大阵营,半依附于避嚣城彭氏,另半则是依附于金蟾城余氏。阿金继续说给他听:“本来余氏族势力要更大些,毕竟在清江仙主余回身后,还站着……站着那位。”即便在黑市上,他也不大想直接说出司危名字,不过好在凤怀月能准确意会。
按照阿金所言,在司危将他自己锁进枯爪城后,彭氏风头便渐渐压过余氏,不过好在余回并非沉迷权术之人,相反,还酷爱躲清闲,所以十分乐得将活分给彭流。
凤怀月:“真吗?”
阿金:“千真万确!”
阿金又问:“仙师欲求见清江仙主,所为何事?”
凤怀月干脆利落:“不为何事,不为何事,就是随口说,下回若见到这尊大仙,也要低头绕着走!”
阿金点点头,又道:“前头就是书店,路有些破,仙师小心些。”
余回。凤怀月对这个名字莫名其妙就倍感亲切,猜想十有八九大家先前也认识,便问:“如何才能见到那位清江仙主?”
“那可不容易,基本没指望。”阿金连连摆手,“即便是有头有脸威震方大人物,也得交上名帖,规规矩矩去排队,少说得年半载吧。而且清江仙主脾气还不大好,寻常修士在他面前,怕是连头都不敢抬。”
凤怀月又问:“那这位清江仙主,与凤怀月关系如何?”
阿金当场倒吸口冷气。
凤怀月及时丢过去几枚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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