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颤巍巍将刀接过去,宫肆觉得自己拎着怕不是把菜刀而是把凶器:“那啥……还没用过这锋利菜刀呢……”
大伯就冲他笑。
没错!直以来表情平静无波仿佛台机器大伯忽然对他笑,虽然只是浅浅,然而那也是个笑容!
瞬间,宫肆只觉得冬天结束,雪化,花开……
他晃晃头,切只是错觉,冬天仍然在继续,雪花还在落,大伯又恢复面无表情:“用用就好,用过磨好刀,你就受不钝刀。”
宫肆也认识,是他们家厨房菜刀。
“你醒。”注意到宫肆,大伯抬起头看宫肆眼,对他道:“家里菜刀太钝,拿出来磨磨。”
张张嘴巴,宫肆解释下:“之前有定期磨刀,就是这阵子没在家……”
“嗯,看得出你把这把刀保养地不错,不过,从刀面磨损上可以看出来你磨刀方法需要调整下。”大伯说着,对他扬扬下巴,示意他过来:“你看动作,要这样磨。”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继续之前动作磨起来。
大伯说着,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他把磨刀石和前面机器都收到后面仓库,宫肆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本过来目之就是想要看看这个仓库,刚刚光看大伯磨刀都忘……
拿着刀,宫肆向大伯身后仓库望去,里面有炉子,唔……还有什,看不清。
“想看看里面?那就进来吧。”大伯眼看穿他好奇心:“这里是平时制刀地方,里面炉子可以烧到很高温度,除此之外都是些重家伙,你爸爸说有你,怕将来你爸爸带你回来、你误闯进来受伤,所以走得时候才锁上。”
站在大伯旁边,宫肆好奇打量着眼前房间,果然,如大伯所说,房子靠墙地方就是个大火炉,非常巨大火炉,使用风箱那种!占据三分之房间大火炉,此时,那个大火炉已经烧上火,不过大概还没烧透,温度
明明只是普通磨刀,大伯做起来却非常有美感,只见他双膝打开,肩膀也打开,单薄大褂下可见明显肌肉线条,紧接着,他右手持刀柄,左手四指并拢放在刀面上,磨刀石已经被他撒上水,他便就着水开始下下打磨刀刃,他动作并不快,甚至比般人还慢些,从前往后,下接下,非常稳。
普通人磨刀就是磨刀,然而大伯磨刀却非常有仪式感,仿佛他正在做是件非常肃穆事,他神情专注,每磨段时间就把刀举起来仔细观察下,然后再变换角度磨,不知道是不是戴上滤镜看大伯缘故,宫肆总觉得大伯磨刀声音都和别人不样,声声,宛若演奏般……
“你看,磨到现在这样,就算是磨好。”大伯说着,左手拉起自己根头发,右手持刀轻轻贴上去,下秒,刀过发断!
宫肆看直眼——
“你看看。”又拿水冲下刀,大伯将磨好菜刀递给宫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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