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言哥都说‘嗯’
，”朱瑞啧
声，“怪心疼
戚哥
。”
“心疼什
？”顾戚从后门走进来。
朱瑞被突然出现顾戚吓跳，刚说过话全抛在脑后
可年级第，却挨几顿呲。
“还是头次见戚哥被老周他们连起来批。”林季刚打探消息回来。
徐乐天不解：“戚哥那成绩，都超标这多，还挨骂啊？”
有人回：“戚哥跟们标准不样，是按状元标准来，当然要吹毛求疵。”
“那也不能呲太过吧，”朱瑞说着，看见路言在看顾戚试卷，求认可似，顺嘴说句，“言哥你说是对吧！”
顾戚在他试卷上点下：“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陪你。”
这是顾戚第二次说这话。
慢慢来，陪你。
可路言也是今天才知道，这句陪你，或许比他想象要更长久。
“戚哥努努力，拿个状元，们也努努力，争取把们这届毕业墙光荣榜，变成们班集体照！”
……
很快，教室里便响起书本、试卷翻动声音。
路言很少见到这样九班。
好像有什东西，在今天脱去浅覆着不安和焦躁，露出最开始模样。
尤其是他们这种省重点。
直接保送、竞赛保送、出国……等到真正高考那几天，班里空大半都有。
说不羡慕是假，但不嫉妒，因为无论以哪种方式走过高三，都是辛苦得来，他们也为这些人高兴。
只是这种高兴，附夹着很多遗憾。
而现在，戚哥却说会陪着他们高考。
路言没留心朱瑞他们刚在讨论什。
只看着顾戚卷子。
最后那几分，就扣在那超纲公式上。
班主任他们骂骂也是对。
恰好朱瑞又在这时开口，于是路言不怎走心地回句“嗯”。
期中考路言还是没参加，可也没回寝室。
而是去高三楼，在顾戚原先带他去那间自习室里，做两天题。
可能是被顾戚陪他们参加高考这件事刺激到，这次期中考，九班成绩格外好。
年级前十，光九班就占三个。
平均分也位列第。
“怎？”顾戚轻声开口。
“没什。”路言没多说，只远远看着高三那幢教学楼。
只是觉得，好像高三、高考，也没这可怕。
顾戚看着路言写半卷子：“不用急。”
路言回过头。
“虽然没有像戚哥样直接保送，但竞赛成绩也还过去……”孙雨蒙眨眨眼睛，“可作为九班班长，你们学到哪天结束，也学到哪天结束，你们什时候进考场，也什时候进考场。”
同样可能走竞赛渠道陈蹊，也悠悠说句：“辈子也就次高考，不参加也太可惜吧。”
尚清北立刻跟上：“也是！”
“别吧，你们都这努力，别等会儿三甲都在们班，那们班要上校史。”
“们怎就不能上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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