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戚觉得可以
，再擦要出问题，于是开口。
顾戚笑
被划
道口子还跟着喝酒。
顾戚立刻回道：“下次不。”
等顾戚回答完，路言才觉得刚刚
对话，似乎有点奇怪。
于是不再接话，继续擦药。
过分钟，顾戚总算忍不住，语气中笑意几乎要渗出来：“是不是没帮别人擦过药？”
路言低头拧开碘伏，盯着伤口看好会儿。
挺干净，只有边缘凝着点血，路言有点不放心：“确定是碎玻璃划？”
顾戚见路言盯着伤口看，显然真担心上，温声道：“碰下，只是看着红点。”
顾戚轻笑：“你发现再晚点，说不定都愈合。”
他本来就没想让路言看见，所以整个晚上都刻意避着用左手。
还特意换个方向，正对着路言，袖子撩：“这就完？下句呢？”
“是不是该问
，是要帮忙,还是自己擦？”
还不等路言回答，顾戚又补句：“自己擦也不是不行，只是可能会弄脏衣服。”
“这衣服还是你。”
所以最好选前者，要帮忙。
直到“咔哒”声,栓扣上锁，路言才有些回过神来。
随即转身,看着那泛着金属冷光锁扣,再看看顺手锁上顾戚，长久沉默。
“明天他们起来，发现床空着，会来这边找,”顾戚随手拨两下销芯，“先扣上，不会吵到你。”
顾戚说这话语气太自然,时之间,路言甚至都忘问这句“会来这边找”依据是什
。
在外面待天，外套上沾着各种气味，路言不太习惯,脱下衣服放在椅背上。
顾戚原本直以为，厚着脸皮让路小同学帮着擦药，总归要吃点苦头。
下手重，忍忍就过去。
可谁知，路小同学不仅心软，手也挺软，根本没怎用力，还很小心，像是根本没有帮别人处理过伤口经验。
顾戚原本也不想说，慢点就慢点吧。
可渐渐，这药擦得，手痒，心也有点痒。
后来被发现，也只想借着伤，让路小同学帮着擦个药，没想让人真为这个担心。
路言抬眸：“那还喝酒？”
话题突然转，顾戚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忍笑：“就杯。”
路言不说话，只看着顾戚。
他看这人心里就没点数。
刚拿出棉签路言：“……”
“没手，拧不开。”顾戚又晃晃碘伏，副“有自力更生心，奈何有没自力更生力”模样。
路言浅浅吸口气。
这场架说到底是他引起，顾戚是无辜那个，而且把人带出去也是他。
他忍。
然后从衣柜底下个挡格里,把药箱拿出来。
把东西铺在桌上后，看着顾戚掌心那道红痕，抬眸：“到底是谁不怕疼？”
顾戚先怔下,随即想起他给路言擦药那天,自己问那句“都不怕疼吗”。
这是把话还给他。
顾戚轻笑,拉着椅子在路言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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