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错,年年,嘶——你手怎这冰!啊啊啊脖子冻掉!”
作者有话要说:
年年:超凶。
温年捏着拳头,比个“打住”手势:“他们都已经拍完,是最后个。”
“那就好。”
周嘉益倏地又问:“那沈淮景呢?”
自从上次那微信签名事件后,周嘉益他们鲜少提到“沈淮景”,冷不丁听到他名字,温年还怔下,才淡声说:“碰不到。”
周嘉益小声说:“那你想碰到吗?”
息。
“明天拍宣传照,大后天录制?”周嘉益看着节目组发来消息,“这赶?”
温年:“还好。”
不是节目赶,是专门匀出时间给他考试,是他赶。
看着温年没什血气脸,周嘉益有点担心:“你身体能吃得消吗?”
周嘉益声音又小点:“或者能想法子碰碰吗?”
温年耳朵遽然红。
忍。
没忍住。
不会儿,寝室传出杀猪声音。
前几天导师临时布置个课题任务,为腾出录制时间,温年熬几个晚上,受凉,连几天病恹恹,指尖都透着白,以致于周嘉益他们度怀疑这个二夏是不是风水不好,或者冲他们小招牌,否则怎签合同时候感冒,要拍照还感冒。
温年在桌上趴会儿才起身:“好多。”
“明天会碰到沈寒他们吗?”周嘉益忍不住问。
温年:“碰不到。”
“万呢?”看他点都不在意,周嘉益急:“你看你现在这样子,别人拳个,那炮仗营里人又这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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