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白玉雕成送子观音像静静地立在张供桌上,白衣观音身边坐着个憨态可掬童子。
而在那尊观音像前,还有个小小香炉,里面插着几根残香,下面积着薄薄层香灰——这大概就是那股香烛味来源。
“这、这是怎回事?”田司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幕,有点回不过神来,“阁楼里怎会有这些东西?”
田司良这会儿也想起来自己之前拍尊观音像回来,只是那尊观音像放去哪,他竟然记不太清。
这显然不太对劲。那尊观音像好歹也是花三百多万拍,即使算不上他收藏中最珍贵古玩,也不至于便宜到他随便丢放地步。
田司良脸色微白,想好会儿,才想起顶楼似乎还有个小阁楼没进去看过。
“那个小阁楼在几年前就已经不用锁起来,般人也不会到上面去……”田司良边说着,边还是找出钥匙,打算在携带谢无虞版外挂情况下上去看看。
但他实在有些害怕。这两月来,他只要闭眼,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幽咽鬼泣无处不在,漆黑鬼爪如影随形……甚至在他醒着时候也依然存在。
生活秘书终于赶到。
其他佣人田司良都给他们放假,骆频给秘书开门进来。
对方显然是对骆频这个突然出现生面孔不太解,眼神有点警惕。只是在见到田司良之后,他很快就恢复到精明能干精英模样,询问田司良找他过来目。
“田总最近两个月行程记录都在这里。这段时间里,田总除去过趟墓园祭拜田老先生之外,就只参加过几次酒宴,还有两次慈善晚会……”秘书早就做好十足准备,听到田司良问话之后,就翻开文档,将他最近两个月行程指出来。
“等等,田先生在次慈善晚会上拍尊送子观音像回来?”谢无虞静静地听着,待听到秘书提到田司良两个月前拍尊送子观音像回来,便突然出言问道。
他脚踝以及身上都还残留着淡淡圈黑色手印——只要想到那些东西可能在这个平静小阁楼里面,田司良就有点儿撑不住。
谢无虞见他插两次钥匙都插不进去,等会儿,还是走上去,默默地把开门这事接过来。
田司良:“……”唉,他也不是故意怂嘛。
“咔哒”声,钥匙插.进锁孔里,谢无虞轻轻扭,那扇小小房门就应声打开。
与想象中满室灰尘不太样,门打开,清淡香烛味就扑面而来。
秘书抬头看眼田司良,见他没有阻止,就点点头,“那是尊清代传下来观音像,花将近四百万。”
谢无虞指尖在桌上敲敲,眉梢微挑:“刚刚好像没在房子里见到那尊观音像。”
秘书这时已经认出谢无虞是谁,听见他这说话,不由得看他几眼。
谢无虞觉察到他目光,侧过头,眉眼微弯,朝他莞尔笑。
秘书连忙把视线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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