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问题东西,可不在这上面。
田司良心跟着他话起七上八下,恨不得把整套房子都翻过来让他仔细看看。
谢无虞不轻不重地点他句,然后又在另外几个房间里,挑出几件气息给他感觉不太好东西。
这些东西里有和前面那两件样晒几天太阳就没事,也有两件具有定危险性——要不是田家经常参与慈善捐款,有功德庇护,说不定现在情况会更加糟糕。
田司良边跟着谢无虞走,边听得脸色发白。
嗯?做生意都有这样习惯……谢无虞思路下意识地跑偏下,心想他兰朋友家里好像也是做生意,似乎没怎玩过古董啊——要不,这次回去,就给他带件?
“谢老师?怎?是这上面古董有问题吗?”田司良见谢无虞看着那件博古架不说话,有点儿急,忙问道。
谢无虞回过神来,听见田司良询问,抬眸扫,摇摇头:“是,也不是。”
田司良:“?”
谢无虞走过去,随手在博古架上捡个青花瓷瓶和尊童子贺寿唐三彩出来,说:“这两件东西不太适合摆在书房,田先生有时间,不妨把它们拿出去晒晒。”
什问题吗?”
——今天谢无虞过来之后就直接在大厅里念经,他没敢随便打断,现在谢无虞看着也是个有本事,他就耐不住性子,问出来。
毕竟这两个月来,他算是被折磨得不轻,人看起来都枯槁不少,更别提他家人最近身体上也出现些不同寻常状况。
谢无虞时也不知道怎说,沉吟几秒,问他:“田先生能把你这两个月行程说说?”
他提点道:“比如去过哪些比较特殊地方,拿过什特别东西回来。”
也是这个时候,他
他这话听起来意思可就大……田司良咽下口水,也没敢问为什要拿出去晒晒,将那两件东西远远放在书桌上,打定主意等这事儿过,就把这两件东西转手出去。
然而谢无虞却好像看出他在想什样,似笑非笑地看他眼。
田司良:“……好,知道,谢大师。”
他不由得又把称呼改成谢大师。
谢无虞莞尔:“田先生不用紧张,这两件东西只是上面残留气有点问题,晒几天太阳就没事。”
田司良愣,“最近两个月?好像没去过什特别地方……”
他这两个月都过得浑浑噩噩,有些事也记不太清楚,索性就打个电话,将直负责他工作和生活秘书叫过来。
这套房子虽然就在沪市中心区,但秘书赶过来也还要段时间。谢无虞也没闲着,问过声田司良后,就在房子里逛圈。
“田总平时喜欢收藏古董?”谢无虞看着二楼书房里放着套博古架问道。
“也不能说喜欢吧……”田司良笑下,“只是做生意都有些附庸风雅习惯,之前为打进这边圈子,也就跟着上手玩几次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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