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迩背对着他,看不清脸上表情,只有声音平稳依旧:
……
角吃下片无根草叶子,果然苦得他舌头发麻,赶紧又去喝两口水,咬口红薯干,才驱走嘴里怪味。
待会要和陆迩亲吻,他可不想让他亚兽也尝到这苦味道。
兴冲冲地回到屋里,陆迩已经在炕上躺下。
——难道陆迩睡着?
无根草怎看也不像是出门必备药草吧?老祭祀带这个干什?
老祭祀微微抬抬眼:“给你准备?”
“?”
“你以前不是跟首领嚷嚷不想要幼崽,被首领揍顿?你找到喜欢亚兽,可不得给你准备好。”
战傻眼:“啥时候找到喜欢亚兽?”
,斜睨角眼,叹口气:“正好身上带着无根草……你们睡觉之前吃片,晚上怎搞都不会怀崽儿。”
角连忙帮忙点起油灯,方便老祭祀找到那种无根草。
拿到无根草,角如获至宝,刚想离开,又想起件事忘问:“这是吃还是他吃?吃有没有什问题?”
“谁吃都行。”老祭祀没好气地道,“吃没啥问题,就是很苦罢。”
角这才放心地离开。
角顿时感觉被泼盆凉水,还是有些不甘心,爬上炕抱住陆迩,嘴里轻轻唤两声:“陆迩,陆迩?”
陆迩呼吸均匀,根本没有反应。
角失望地躺在陆迩身侧,有心想再叫几声,又不舍得吵醒他亚兽,只好把陆迩往自己怀里搂搂,感受着怀里温软,努力平复自己冲动。
冷不防,他听到黑夜中传来个淡淡声音:“干什去?”
狮子兽人猛然抬头,刚想回答没什,忽然感觉到陆迩声音有些过于平静,平静地仿佛背后酝酿着丝怒气,不由得有些迟疑:“陆迩,你生气?”
“你不是织个手套吗?按照红木部落里说法,兽人是给喜欢亚兽织这东西吧?”
当初战他们带着纳塔回去时候,介绍红木部落习俗风景没有那完整。因此老祭祀只知道兽人们会为喜欢亚兽织东西,不知道这点最关键是要用兽人自己身上毛毛,也不清楚现在红木部落兽人们换下毛毛都用来给自己做衣服。
战脑袋转就知道怎回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为练习编织从茫身上顺毛毛竟然招来这个大误会,只好无力地解释:“没有,那只是拿来练习。”
老祭祀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敷衍着“嗯”两声,转头就睡熟。
战:“……”
战这才走进来,神色复杂地回头看着角背影,叹息声:“这就是有伴侣兽人吗?”
还好他没打算找亚兽。
老祭祀打个哈欠,又往炕上爬:“行,你也出去睡吧。”
这几天他们安排都是老祭祀睡在炕上,战和雪豹起趴在外屋兽皮毯上。
“等等祭祀,正好有个疑问。”战叫住他,有些疑惑,“你为什会随身带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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