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祀:“……哈?”
“绿耳之前生崽儿时候多危险你也看到,……身上生命之力这强,再让他怀上怎办?”角十分严肃,碧绿眼眸中在深夜还泛着担忧光彩,“祭祀,你有没有什办法?”
趴在门板上偷听战听得牙痒痒。
老祭祀从未听过这自信、这怪异问题,深深吸口气,压下心底腾起怒火:“你就为这种事大半夜把叫醒?”
“这不是小事。”角想起陆迩生育那天自己握着陆迩手,感受着怀里伴侣点点散去生命绝望感,声音瞬间地下来,“不想他出任何事。”
……
角跑出屋子之后,直接跑到神坛部落来行人屋子门口,也没顾上现在漫天星光,“嘭嘭嘭”地敲响门。
过好会儿,战才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谁啊,这晚?”
“祭祀睡吗?”
“睡也被你吵醒。”战没好气地道,“什事?”
味,“身体真已经完全恢复、做什都没问题。”
角领悟到陆迩隐含意思,喉咙忍不住蠕动下,声音也变得沙哑些:“陆迩,……”
陆迩心里员没有表面上这冷静。上次他们发生关系还是醉酒之后,感官被酒精扭曲放大;之后直都停留在亲亲抱抱阶段,还从未在彼此都清醒状态下亲热过。
把角认定为自己伴侣后,陆迩窝在角火热怀抱中时也会产生冲动——只是怀孕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肌肤相贴处,陆迩知道角忍得比他更辛苦,每次都能感觉到那让他震惊不已尺寸。
现在货也卸下来,身体也恢复,他们是不是可以……?
如果没有避孕合理办法,他宁愿忍着自己**,永远只抱着他亚兽单纯地睡觉。
当日景象老祭祀是亲眼所见,心口怒火散去不少
“跟你没关系。”角对战毫不客气,敷衍句,就往里走,在里屋见到靠在炕上打哈欠老祭祀。
老祭祀耳朵还算灵,听到角和战对话,见角这晚还来找他,还以为出什事,揉揉自己额头让自己清醒点,严肃地问:“出什事?”
角张张嘴刚要说什,忽然又察觉到哪里不对,扭头看向正要进里屋战:“你先出去。”
战愣,深深吸口气,咬牙收回自己迈半步右脚:“你们支开现在都不找理由吗?”
角现在根本顾不上亲弟弟心态,督促着战退出去之后,才小声问严阵以待老祭祀:“祭祀,你有没有办法让和绿耳不再怀崽儿?”
陆迩听到角呼吸也急促起来。
陆迩心中边紧张边默念“生理需求是伴侣生活之间正常需要,你是个正常男人,没什可害羞”。
没想到就在他心理建设做好时候,对面那个全身散发着浓烈野性荷尔蒙兽人却忽然跳下床,声不吭地跑出去。
陆迩愣在当场,甚至忘叫住他。
——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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