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学生更大胆,直接问刘光辉觉得自己这次能不能拿奖。
刘光辉回答也没含糊,笑道:“虽然不是奔着拿奖去,但跟伦纳德拿奖概率是平等,他山上部分拍很好,也说不定最后们两个都能拿。”
看他们谈笑风生,钟亦终于还是没忍不住“啧”声,难得多愁善感起来,拍着身边张行止大腿道:“本来该是你拿奖。”
这件事钟亦始终有些无法释怀,在他心里,张行止这样有才情人,就该有爆发,哪怕事后立马退下来,也起码风光无限过,他现在这不温不火陪在自己身边,太迁就。
但张行止只是安抚地在他手背上揉几下,没说话,前面对主创探讨和提问还在继续。
”
陶免两颗可虎很可爱,即使面对钟亦也点没显气短:“本来只是陪朋友回母校追丁导星,没想到恰巧撞上,运气比较好。”
钟亦笑:“你朋友是你旁边坐着那个男生吗,把话筒给他吧,想问丁导什可以现在直接问。”
陶免没客气:“谢谢钟老师。”
孩子笑得甜,嘴也甜,钟亦坐下对身边张行止道:“挺会来事。”
有问影片最后那束打在肖晓天身上光是怎拍出来,有问他们2020年年初,疫情期间碰到什困难。
“当时很多剧组被迫停工,因为搭景拆重搭损耗更大,所以每停工天,就起码得烧二三十万,咱们也是这样吗?”
说起这个华安就笑:“其实没有,们比较幸运,也比较凑巧。”
他们整个拍摄行程上有时间硬性限制,就只有不能错过登山窗口期小圣山那段。在阿尔尼迈从六月份拍到19年年底,心血来潮说想加班加点,动作快点赶回国过元旦,就正好在十二月三十号时候回来。
“当时政策下来是月二十七号,但们停工其实很早,听说武汉月二十三号封城,们就让剧组大家都回家休息,因为们踩点组找景很厉害,在国内拍摄部分,景都可以直接用,没太大烧钱这方面压力。疫情期间,钟老师催着们金主把每个月工资结不说,还额外发补助,每天都有专门负责统计体温场务会在群里问,
结果张行止说:“认识这个学生,也是16广编,先前在《Zar》给演员陆忱拍写真时候碰到过,他在陆忱工作室实习,现在拿话筒站起来就是大奎。”
钟亦挑眉:“周克文买照片那个?”
张行止点头:“他照片确实拍很有功底。”
大奎拿起话筒也没怯场:“第二部和当时您主导拍第步整体镜头风格不太样,所以这次您和刘光辉老师中间,是听刘光辉老师意见吗?”
这个问题就问很专业,因为无论是第部还是第二部,他们两个职称没变,都是导演和摄影导演,能发现问题,说明是个懂行,就让丁润年有点来劲,叭叭叭开始胡侃倒豆子,把话题话题下就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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