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咳、怎?”说话时,钟亦嗓音很低,眼罩就推在额头上,挤地刘海很乱,整个人明摆着都是副被吵醒样子,房间里漆黑片。
这下反倒让拿着打包盒张行止有点哽住,嗓音都不自觉轻下来:“你……刚刚在睡觉吗?”
“是啊……”钟亦开门就闻到这人手里饭菜香,懒懒扭身往自己床上过去,头也不回地哼笑道,“你不会以为是生气,不想见你,才专门跑趟吧?”
被精准戳中心事,“老实人”张行止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否认道:“没有,就是想你。”
钟亦笑慵懒,踩在地上柔软非常地毯便重新爬回床
但萨沙以为张行止怎着也是吃完才上去,哪想到身边人应完就从位置上站起来,对自己说他上去找钟亦有点事,反观边上几人却是点没有意外。
梁思礼只在最后叮嘱声:“看那边有长得像罗宋汤东西,给钟亦拿点上去,刚坐完大巴,他估计不太想沾油腻。”
“好。”
张行止跟钟亦相处时间也不短,解钟亦口味,其实不算清淡,但天没吃东西,猛地下还是不能太由着性子来,本来肠胃也不好。
今天出门之前他还特地检查遍钟亦行李箱里胃药、消食片云云是不是全部齐全,出门在外,跨国买药到底还是不方便。
轮廓深邃眉宇间便深深地皱起个“川”,口吻有些沉:“他天没吃。”
梁思礼爱莫能助地耸耸肩,表示:“张老师你知道,就没说赢过他。”
张行止张薄唇抿得死紧,心里思索着钟亦是因为生气不想见自己,才不下来可能性有几分。
华安跟丁润年也是人精,这个俄罗斯帅小伙来时候他们没在场,但后来全听季皓川给他们补过课,眼下见张行止面色凝重不似假,半开玩笑半认真便委托起来:“不然张老师去试试吧,找服务员打包点东西上去,钟老师在1303,说不定张老师比们管用。”
“好。”
怕钟亦不耐烦,张行止自己在自己行李箱里也带很多常备药。
他房间跟钟亦隔两层楼,张行止想下,还是决定回自己房间拿趟东西再过去。
顺便洗个澡。
站到钟亦门前时,张行止敲门敲很久,久到他就快要肯定钟亦是真生他气,故意不给他开门、不回他消息,里面才传出声响。
钟亦来开门时候脚上连拖鞋都没穿,身黑底白鹤丝绸睡衣,长袖长裤齐齐整整地套在身上,虽然纬度低,但阿尔尼迈夜里比国内凉不少。
张行止想也没想就应,应完才记起还有萨沙。
但他双眼才刚看向身边人,华安就又说:“不用担心萨沙,是吧丁导?”
丁润年欣然点头:“萨沙中文很好,也会点俄语,正好能沟通下拍摄上事。”
“谢谢。”张行止说很诚恳。
如果到这里,他还看不出这桌人是在帮自己,这辈子基本也就告别追钟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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