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个生母不被沈家承认,可能就是沈昌民曾经在外面个情人,毕竟也是琛哥母亲不是?总还得留下点好印象。
——来太着急什都没买,如果有时间是不是该去买点东西,这个年纪应该都喜欢金银玉器,镯子耳环或者和他母亲样喜欢进口鲜花?
他跟在沈琛身后,正胡思
最难受时候靠着车窗几乎奄奄息,拐弯时候险些没撑住下子就往前面车座上撞过去,要撞上去时候身边及时伸出只手垫在他脑后。
司机习以为常,速度丝毫未曾减慢。
陶恂惊,本来已经蔫精神勉强提起来缕:“没撞着吧?”
他撞头就是撞在座椅上,沈琛拿手给他挡着却是被他撞在座椅上——沈琛胳膊四年前骨折过次,后来陶恂几乎心心念念半辈子。
——怕他旧伤复发,以及仇视害他骨折沈丛。
下陶家在这地分公司。
沈琛看着眼睛都快睁不开人半响,最后揉揉他乱七八糟头发:“行,没事,早点去睡。”
他不知道陶恂赶多久才赶上他,但总之是不可能好好睡过觉,他能熬不代表别人也能,至于受不——
其实受不受得又有什关系,反正也是睡不着,窗外夜色朦胧,青年看着这个在记忆里已经逐渐模糊城市在夜色中缓慢开始显露轮廓。
算起来他差不多有几十年未曾回来过,自从母亲去世他被接回沈家,后来十几年都再不曾踏足过这里,这是他心头刺,也是沈昌民心里过不去坎。
“哪儿那娇贵?”沈琛靠在位置上,他不晕车,但这样颠簸下来也绝对算不上舒服,“好好坐稳。”
接下来陡弯时候陶恂又被坑几次,沈琛懒得收回手干脆就放在后面,过会儿,手臂上不时能感受到丝重量,但也就瞬间,马上就直起身来。
鉴于这个瞬间并不长,沈琛也就没说什,只当是意外。
——所以他不会知道从旁人目光看来这个姿势有多亲密,就好像是他展臂揽住身边青年,以保护姿态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到达时候陶恂下车时候还有点念念不舍,给钱时候还不忘对着不太干净车窗玻璃理理头发,顺便正正领带——琛哥回来看母亲,那什,这不是间接过来见岳母吗?
上辈子死之前他其实还是想回来看看,但那时已经没那个机会,公司事团糟,他经手过那些不干不净生意也都都查出来,虽然有人脉保着暂时没进去,但也被限制着不能离开首都。
所以他直到最后死,都没回来看他母亲眼,这大概是他心里最为遗憾件事。
——
陶恂觉睡醒已经是大年初下午,沈琛联系好车辆简单吃午饭后就坐上车。
兴义多山,山路崎岖陡峭,路途也不短,大过年能找到车就不错,也没什挑选余地,辆老旧出租车上颠下簸,把开三四年赛车人都差点甩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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