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庄易敏锐地支起耳朵。
“个丝质小香袋,白底红花,里面放块质感像石头样东西,应该是红色。”手指沾上茶水,萧道在木桌上轻轻描绘几笔,勾勒出个水淋淋圆形,“寻遍记忆,似乎以前也不曾见他带过——不知您可曾见过此物?”
庄易凑过来看两眼,沉思片刻后说:“没有,陪他上千年,还从未见过他身边有这样东西。”
“……那就奇怪。”萧道手撑着下巴,敲敲桌子,淡淡道:“师父向不是会心血来潮人啊。”
“你是说……那东西有问题?”庄易皱眉,“那他也太缺心眼吧?这都能随身不离地带着。”
然深藏山中,却并不甚简朴——从外观便能知道,主人定是个极会享受生活人。
萧道没心思应对他,便随口回答道:“为什要担心?他又不需要保护。”
“那你现在过来……是想求什?”庄易把他领到正厅,动作利落地泡壶好茶,放在桌上,又在旁边填俩白瓷杯,“复生他怎?”说着,他给自己倒杯茶。
“怀疑他被什东西夺舍。”萧道说。
话音未落,边上庄易就以个很诡异姿态把水喷出来。他顾不上擦嘴,急忙说:“夺舍?不可能!”
“万呢?”大师兄喝口茶,“或者,顺序可以反过来。”
“……倒也是。”庄易眨眨眼,瞬间明晰他意思。
他起身看看窗外天空,然后说:“时间不早,带你到客房去吧。”
萧道点点头,也跟着站起来,“那有劳您。”
“你们飘渺宗历代宗主都有个灵牌,能感应到主人生命,若是持有灵牌宗主有个三长两短,那牌便会碎掉。”说着,他不知从哪儿取出块桃木小牌,上面刻着唐苏姓名和生辰,“他先前将此物托与保管。”
“但现在这牌完好无损……”萧道死死盯着那枚木牌,仿佛要把它看出个洞来。
“那就肯定不是夺舍。”庄易把身上水迹弄干,然后下定论,“你再想想,有没有别可能?”
“比如……曾听说南疆门派有种秘法,可以利用某人随身物品迷惑他心智,从而达到某种目。”庄易又喝口茶,“你在他边上时候,有没有发现他身上某个储物戒或者别贴身物品少?”
萧道仔细回忆下,“少倒是没少……等等,多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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