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萧道跨过门槛,打量下房间,然后回头看向庄易,对方立刻心领神会,往后退步,说:“先去书房翻翻,看能不能找到相关记载,贤侄你若不舒服,就先休息下吧。”话音未落,人已经从屋里溜走。萧道走过去,合上门,然后个人站很久。
他本来不想赶庄易走……但情况已经由不得慢慢闲聊。
角落里有个蒙层灰小香炉,他掀开盖子,把从衣柜中寻得块安神香饼填进去,又掐个法决点燃,这才安心地躺回床上,等待情欲卷席。
香炉在角落里安静地吐着烟雾。萧道把外袍脱,在被褥间翻个身。室内气温不高,这会儿功夫,他额前却已蒙层汗珠,整个人湿漉漉,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得不到舒缓后穴紧缩着,不时吐出大股清亮*水,粘腻液体糊满股缝。事情都已经到这份儿上,萧道索性不管什礼义廉耻——反正他已经快没有神志。
他把胸口衣服尽数掀开,露出大片被近海阳光晒过肌肤,勾着乳环用力拉扯。痛觉无法抵消快感,于是他又脱下裘裤,往后面贪吃肉洞里伸出几根手指翻搅,弄得床单都湿大片。
青石板在草坪上铺出条小路,有清凉山风抚过面颊,萧道跟在屋主身后,随着他穿越幽深竹林。走着走着,前面人忽然停下来,环顾四周,饶有兴味地说:“唉,贤侄,你不觉得这里像是捡到你地方吗?”
“贤侄”——萧道听到那称呼就头疼——这就意味着这老家伙又开始不正经。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尽量平缓地叙述道:“是被师父捡回去。”
“哪有?那家伙当时去杀抓伤你玉尾虎,是不辞辛劳把你路抱回去!”庄易信誓旦旦地说。如果单看他那副模样,也许这句话还挺令人信服,但萧道已经听不下十来遍,自然只是当做耳边清风拂过,面色依旧平淡如常——没办法,谁叫他脸上就是缺根筋。
“哦。”他应到,当然这个字可以表示赞同,也可以代表“就当你放个屁”。
然而走在前面人并不打算就此结束讨论,“真!你当时两只眼睛都被血糊住,看不真切,否则不可能认错人!”
那香炉虽然很小,却不难看出制作精
“眼睛是瞎,但鼻子又没堵。”萧道几乎不想接话,他师父身上冰凌香虽然很淡,但几乎已经浸到骨头里,何况他好歹还闻这多年……想认错都很难啊。
“贤侄你此言差矣,要知道气味是会变化……”
这个范畴已经近于强词夺理。萧道扭过头,以实际行动表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庄易见他明确表态,只得叹口气,转回头自顾自地带着路。
走出竹林,便到间山中小屋,庄易走上前把门拉开,露出里面整洁干净卧室,“进来吧。”他扫眼屋外环境,解释说:“这里比较偏,还有设下法阵,他找不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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