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东城,整日厮混,没钱就找点零工做,有钱就喝酒赌牌逛窑子,深谙男欢女爱。这住客见张泰张致二人神情异样,便笑嘻嘻道:“哎呦,好个兄弟情深,那个白脸弟弟,也来给哥哥按捏按捏身子如何?”
张致从前听惯这等调笑,如何听不出来这住客无赖之意?但出门在外,他不想无端生是非,便止住张泰跳起,摇头低声道:“别理他。”那无赖见张致二人无动于衷,愈加嚣张,道:“弟弟啊,哥哥今夜睡你旁边如何?可比这呆头呆脑莽夫有钱多,你来把伺候舒爽,有是钱赏你。”说罢,真个掏出锭银子,拿在手里晃啊晃。
张泰听这话,如何不怒,,bao跳而起,怒喝道:“你这无赖,住口!再讲这无理歪话,别怪打得你满地找牙!”说罢拳重重砸在木板床上,真个把床铺给砸出个坑!那无赖见张泰力大无比,有些畏惧,爬起来走出房间,嘴里还不清不楚地骂:“大爷肏烂你个贼小厮屁股!哪里来狗才,就许你肏贼小厮屁股,不许别人肏!不要脸强人,明面上扮兄弟,背地里屁股都肏烂,到明日烂掉你根不得好死鸡巴……”
若不是张致再三压住张泰,只怕张泰真要追出去打他个不得好死。张泰气得紫涨脸皮,张致安慰他道:“大哥何须为这些小人气恼,出门在外,本就是三教九流都有,哪能回回为他生气。”张泰道:“在这里住着不是办法,明日就去问问李掌柜,赁房子事可有消息。”张致道:“要说,这房子也不需打听到多好房子,咱们现在没钱,赁个还过得去、能遮风挡雨便可,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还是得积攒些银子,买间正经铺面才好。”张泰点头:“是啊,也想把打铁铺子再开起来,总归是门手艺,比搬运货物强多。”
两人便这般说着这些琐事说半天,直到张致把手心里跌打油都揉散、揉化,只觉手底下肌肉硬邦邦、热烘烘。张致又倒些跌打油,将张泰背后些微红肿也抹。这抹,只觉张泰身精壮肌肉,后背更是硬邦邦,入手坚实。张致揉着揉着,想起那无赖刚刚言语,不由想:总归是们二人谁露端倪,才引得他说些混账话,只不知是,还是大哥?
他低头去看张泰,只见张泰从肩膀到脖子处片通红,不知是被他按捏得红,还是情动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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