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还病着,要走只能动用私人飞机,飞机上还得配有专门救护人员和救护设备。白敬要在病房里守着他,这些事基本都是白昊在安排。
等事情都落定,白昊又开车送靳言回张婶家收拾两人行李。路上,靳言坐在副驾驶低着头不说话,白昊则神情
白敬抬起头,眼角却是红。李书意压根不在意,继续伸着手道:“把戒指还给,你没资格戴。”
白敬终于被他惹怒,咬牙道:“没资格戴?那你告诉谁才有资格戴?”
李书意不吭声,掀开被子下床去抓他手。
白敬既要护着他以防他摔倒,又不敢用力怕伤他,哪里比得上李书意无所顾忌,戒指终究被他摘下来。
李书意把戒指握在手心,推开白敬走至窗边,打开窗户就把戒指扔出去。
怎样都行。你把病治好,以后你想如何都依你。”
李书意嗤笑,白敬说这些话,他个字都不信。
他挽起袖子,把他那枯瘦得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折断手腕露出来:“已经成这样,你还不放心?你找到底是为什,你还要跟绕圈子?你以为……”
“你别说……”白敬别开目光,又怕自己真会当着李书意面流出泪来,抬起手捂住眼睛,喉头似乎有点哽咽,“你别说……求你。”
李书意怔住,不是因为对方反应,是因为他看到白敬无名指上那枚戒指。
“李书意!”白敬几乎是出离愤怒,看那人被冷风激得开始咳嗽,又赶忙大步走过去关上窗,把人抱回床上用被子紧紧包住。
李书意蜷缩着咳个不停,咳得脸都涨红,白敬拍着他背又急又怒。气得想打他,可是哪里舍得碰他下,光是听他这咳嗽声,心脏都像被刀捅似。
白敬等李书意平复下来后起身往外走,打开门就看到等在外面三个人。靳言什都没问,满脸着急地跑进病房,白昊本来想跟上去,不知怎又停下脚步。
白敬让左铭远带人去楼下找戒指,然后让白昊准备回金海市事,又找来医生,让医生给李书意开些镇定助眠药。
这人太固执,可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他不可能在这里慢慢跟他耗下去,他必须马上把人带回去。
他以前从来没敢细看过这枚戒指,哪怕白敬就坐在他身边,他也会刻意控制自己不把目光落在白敬手上。
掩耳盗铃似,看不见,好像它就不存在。
现在看清楚,他觉得不可置信。这明明是他送出去,他以为早就被白敬扔掉那枚。当时心情有多期待,被忽视时有多难堪,又是怎样强忍着装作不在乎,李书意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为什要戴呢?如果说,开始白敬戴就是这枚戒指话,难道这人从那时就知道他生病事?李书意在心里冷笑,他病能引起白敬这样大触动?能让白敬施舍到这样地步?或者是,是对他死前慰藉?
李书意朝白敬伸出手,冷声道:“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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