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得昏昏欲睡，说话都带着慵懒绵软
鼻音，电话那头沉寂
会，直到江画不耐烦地想挂断时才出声。
“江画。”
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男声响起，语气有些恶劣，江画总觉得有些耳熟，大脑混沌之下又时想不起来。
“你是谁？”他问。
那人没回答，自顾自地唱起生日歌。
越歌和乔修远，他自己都不确定孰轻孰重，但如果加上那个破系统，肯定是越歌更重要。
聚会结束后，佣人整理着楼下残局，江画吃过晚饭，去楼上开始拆礼物。
乔修远送给他是个领带扣，江画想起他那天说自己领带没系好，瘪瘪嘴，放到边，拆起苏闻盒子。
苏闻礼物是副画，他本身是学艺术，几乎每年都准备很用心，画里江画看起来和现在年龄差不多，躺在片露天草地上在睡觉。
江画眼认出那是苏闻家度假山庄，这副画面应该是苏闻十八岁生日时景象。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
歌声响起，江画开始嫌吵地想挂断，听着听着，困意骤退。
脑中出现个与声音相匹人影，他猛地打个激灵，面上血色褪去，如坠冰窖般浑身发冷，肩膀处旧伤随回忆起刺痛起来。
唱完生日歌，听到他逐渐急促呼吸，对方才满意似低笑声。
“江画，生日快乐。”
“难道当时拍照？”江画小心翼翼地摊开画纸，嘴里感叹：“这也太像”
除两人之外，江画又拆会儿其他礼物，最后实在累不行，洗个澡后给乔修远和苏闻发去道谢短信就准备睡。
然而短信刚发出去，还没等他放下手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跳转到来电界面。
显示事串陌生号码，江画看眼时间，马上都要十二点，以为是哪个朋友，他打个哈欠，耐着性子接。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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