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又给噎没,最后只能装作不耐烦地收起帽子,顶着对通红耳朵要去楼下招待客人,被越歌几句话弄得乱阵脚,只能在心里跟系统发泄。
江画:“白莲花是真脸皮厚,你说是不是!”
系统看眼进度条,也不知道该不该赞同,只能假装升级装死,死前还不忘提醒句,进度已经到百分之五十。
等到江画和越歌下楼时,乔修远已经不在楼下,苏闻个人坐在吧台,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江画不知道他是跟乔修远吵架还是怎,见他直在喝闷酒,几次过去担忧询问,苏闻却只是苦笑着,用种很复杂地眼神看着他说没事。
几次之后,江画也不敢问,等到下午五点多,玩闹差不多到尾声,客人陆陆续续离场,他想再问问苏闻,却发现他也回去。
“很好看。”
江画撇着嘴,说出句真心话:“你别转移话题,现在可不信你。”
越歌想想,反问:“名字缩写不行吗?”
“你不是送吗,应该定做个印着江画。”
“没什差别。”
下他被帽子压乱头发:“下次就不用戴赵夜白。”
江画有点懵:“什时候戴过”
说到半,他才想起之前赵夜白留下帽子事,再看手里白色帽子,越看那个商标越觉得微妙。
半晌后,他露出恍然大悟神色:“这不是你名字缩写吗!”
越歌脸纯良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这插曲搞得江画有些心神不宁,不过好在生日当天没像之前预想那样在同学面前被打,虽然被乔修远发现他和越歌在交往,但目前为止也没什后果。
和越歌简单聊过后,他发现越歌和乔修远在不在起根本就不是他能决定,何况他还带着攸关性命任务,就算和乔修远是起长大朋友,在这个节骨眼他也不会让步。
想通之后,江画暂且放下这件事。
当那份崇拜感和滤镜层层淡去,现在如果在天平两头各放上
越歌捧起他脸摸摸,眉目清淡,轻描淡写地说句:“就是你。”
句话,就给江画接下来想好争辩给堵没。
本来他其实也就是闲没事作作,想看看越歌为难解释表情,结果没作到越歌,反而把自己作得面红耳赤。
傻呆呆地卡半天壳,脸颊痒痒,江画拨开在脸上摸来摸去手,不服气地说:“那也是你。”
越歌笑盈盈地‘嗯’声。
江画和他对视会儿,眯起眼凑近,试图瞧出些蛛丝马迹。
“送给帽子为什带你名字缩写?”他不解地问,很快脸色变变,副‘不会吧’表情:“你难道吃醋?”
“是名字缩写吗?”
越歌好像也和他样惊讶似,拿过帽子看眼,手指在字母上摩擦两下,给他戴上后,又仔细调整带子长短,让它刚好贴合江画头围。
切做完,他放下手打量下,终于露出满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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