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霍长婴眼前又是黑,眼睛覆上掌心温热。
他失笑,抬手拉下男人手掌,放在手心里握着,眼神揶揄地看向男人
“行行,”聂贵妃见她这幅样子更加不耐烦,她看向不远处守卫忽冷笑声:“等着吧,有好戏瞧。”
“什,什?”小嫔妃被聂贵妃笑得心里发毛,结结巴巴问道:“是,是哪家戏班子要来吗?”
“蠢笨如猪!”聂贵妃斜眼狠狠瞪她眼,夹筷子菜扔到她碟子里,斥道:“吃也堵不上你嘴!”
宴会继续,舞乐奏起,只是众人原本不足十分兴致,如今也只剩二分,看着华丽歌舞和桌案上佳肴,却如坐针毡,恨不得这折磨人宴会赶快结束好。
小间珠帘后。
不停地轻拍安抚着,瞧见锦帕中咳出血,王皇后拿着锦帕手微微发抖却忙将帕子握起来,免得被旁人看到。
可皇帝面色极差想来继续同群臣共宴是不能,王皇后便忙对众人说:“陛下身体不适,宫宴继续,且暂由太子主持。”
太子恭敬称“是”可眼神担忧,也无心宴饮,目送着王皇后和孙公公搀扶着皇帝离开。
而在王皇后收起帕子瞬间,眼尖聂贵妃看到这幕,那染血帕子刺痛王皇后心,可在她眼里却仿若吹响胜利号角,皇帝不让她近身,便只在宫中听见皇帝病重,却不曾想竟真如传闻所言——时日无多。
如是想着,聂贵妃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霍长婴看着看首位上空荡荡位子出神,他还是在得知此生自己身世后,第次见到他们同时出现,父亲、母亲还有兄弟……他不知道心里是什感受,只觉得他们陌生又熟悉。
不由地看时间有些久,忽,他眼前光线被挡住,只大手挡在他眼前。
他愣,忽回过神来侧头看向那人,哭笑不得道:“将军这是做什?”
萧铎收回手,神情颇有些讪讪,他眼睛也不看霍长婴却硬邦邦道:“莫要多看。”
霍长婴不解,顺着他方才视线看去,便发现那视线所及正是太子位子,太子如今脱身病苦轩轩郎朗当真有几分储君派头,他忽然就想到,若说起来他同太子并非像其他双生子那般相似,容貌上他像王皇后多些,而太子也更像陛下。
“贵妃姐姐你,你笑什?”旁边不得宠小嫔妃见到皇帝圣体抱恙,拿帕子擦着眼泪,转头却瞧见聂贵妃唇角带笑模样,心中不解。
她本靠着同聂家几分亲戚关系才得以入宫,进宫后才得知皇帝病重再不宠幸后宫,百般无奈之下她也只得投靠风评极差聂贵妃,可哪成想如日中天聂家竟也不行,她当真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想到自己境遇,她眼泪有流下来。
“哭什哭?!”聂贵妃不耐烦看这小女子嘤嘤哭泣娇弱样子,不由地翻个白眼:“皇上又不在给谁看你那矫情样子。”
闻言,小嫔妃强自人忍住低泣,可她心里头却更苦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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