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自然见怪不怪,饮宴喝酒,谈天论地,气氛
即便皇帝眉眼间也闪过丝不悦,正欲拒绝,手背却被人轻柔按住。
王皇后冲他摇摇头,继而向聂贵妃和善笑道:“本宫倒也听闻常家乃是世家大族,不拘格治学之风更是名扬天下,常家女儿懂得玄门之术也无可厚非,聂贵妃莫要大惊小怪。”
番话说来,既摆明常氏世家大族身份,又委婉地说明聂贵妃知识浅薄。
霍长婴将这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对王皇后多些认识。
聂贵妃面上有些难看,笑笑微低头道:“娘娘说是,是臣妾浅薄。”
从方才萧铎出席后,霍长婴便直注意着周围人举动,悄然大量着主座之上几人。
聂贵妃身为贵妃,是后宫之中位分仅次于王皇后之人,三皇子生母,聂相堂妹,今日她穿着身桃红色织金长衣,头戴十二钗金步摇,细长眼角上扬,五官艳丽而刻薄。
霍长婴视线在聂相和聂贵妃两人身上扫过,心下惊讶,他若没看错,方才陛下眼神示警,聂贵妃并无畏惧,却在触及聂相投过去若有似无冰冷眼神中,蓦地收声。
他微微转动酒杯,心说难不成,相比皇权威严,聂贵妃竟更畏惧她身为丞相堂哥?
视线收回间,余光却忽瞥见聂贵妃大氅衣领上雪白狐裘。
经聂贵妃打岔,皇帝便也歇原本叫萧铎前来想法,只顺便给赏赐萧铎些番邦进攻珍贵物事,便叫人退下。
萧铎还未回到坐席,路上便有小內侍揽住他,低声说几句些什,萧铎面色变,便转身向后走去。
待霍长婴注意到时,萧铎身影便已转过道道人影,不见。
霍长婴眉心跳,心头莫名生出些不安,他余光却依旧瞥见聂相不时朝他投来目光,如同监视般。
萧铎不知因何离席,霍长婴也只得按兵不动,舞蹈停歇,转瞬又上来些杂耍艺人,均是些民间小把戏,却将久居深宫众皇子嫔妃逗得频频发笑。
霍长婴指尖摩挲着酒杯,目光在那雪白狐皮之上略微停留,感到前方有道视线看过来,霍长婴转头正迎上聂相目光,细长丹凤眼,同聂贵妃有些相似,却不似女人媚意,带着冰冷审视,正隔着舞女曼妙舞姿,定定看着他。
霍长婴心中狐疑,却不欲给萧铎惹事,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佯似没察觉般看着舞女舞蹈。
那厢,王皇后话语出,聂贵妃却忽然像是想起什般,掩唇笑,道:“娘娘不说,臣妾倒要忘,确有是个精巧玩意儿,不过……”
她说着顿下,目光避开聂相,扫向席座上霍长婴,冲皇上娇媚笑道:“不过臣妾听闻,萧将军这未过门夫人倒懂些玄门之术,今儿除夕,不如让她来展示二,也让咱们瞧个新鲜。”
这般言语,便是将霍长婴当做伶人戏子之流,萧铎闻言眉头微蹙,手背青筋突起,坐下晋国公听闻,酒杯往桌案上放,面色微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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