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人能够左右别人
人生，你不用有所负罪，如果没有你，她也早晚会走到这
步，甚至可能会更加糟糕，
早就在她眼里读到
她欲望。”
“人，就是这样，你如果对她进行劝阻，她会把你视作仇敌，你推她坠入地狱，她却会对你心怀感激。”
“顾知白，喜欢看着你沾染尘埃，步步陷入泥泞样子。你会逐渐接近这些黑暗，然后终有天，与之同化。”
到酒这种东西，他从最初排斥，觉得这东西难喝无比，到后来接受，再到喝到片朦胧。
顾知白忽然想到个电影情节，那个电影好像是讲述个杀手和女孩。
具体情节他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那个小女孩问杀手，人生童年这
艰难，还是说只有小时候是这样？
杀手回答他，总是如此。
酒精麻痹他神经，顾知白发现，喝醉好像真可以忘记很多事情。
他像是提前经历次特殊成人礼。
他直觉得自己有颗聪明大脑，他可以预估时间，空间，各种情形，突发事件，他可以冷静思考，把那些复杂环境当作公式进行计算。他可以勾勒出各种社会关系，搭建理想模型。
但是他发现，他唯独看不懂人，人生并不是张做到完备就能够得到满分答卷，那些人成为他生命里最大变数。
郑淮安直在他耳边说着各种话，直至他陷入沉睡。
“弗洛伊德说，人类社会之所以有犯罪，根源在于人类本性。也就是，根本原因是欲求不满。对自由欲望，对操控死亡欲望，对爱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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