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语在旁边打开本子记录,在他角度抬起头,可以看到张赵又兰照片,背景正巧是南城塔,他对照片有点好奇,趁着两人聊到间隙问道:“那张照片是什时候拍?”
张丽丽看看道:“那是妈年轻时候拍,那时候南城塔刚建成,还不许游客参观,她就在塔下照这张照片。说起来挺惭愧,妈直想去那边看看,觉得不上南城塔,就不算是真正南城人,可是每次要去,都因为各种各样原因错过,她到最后也没能上成那座塔。”
在赵又兰这种外乡人眼中,那座塔是城市象征,似乎没有上过,就不被接纳,直到她身死,这件事成为遗憾。
宋文轻咳声,开始问话:“那天阿姨是照常早上去上班吗?”
张丽丽收回目光点点头:“……对,妈妈那天早去会,大约两点四十多就出发,半夜被她吵下。她早就说,想要回来参加女儿学校活动。妞妞练两个月舞,想给姥姥看,没想到……”
说清楚这其中弯弯绕关系:“当时死,也不是那位肇事者,而且那位肇事者,有可能是帮人顶罪……”话说出来,他就觉得有点不对,这话说得就和绕口令似,宋文只能找补句,“具体们还在调查中。”
老头垂下头,似乎放弃理解:“唉,绕得真晕。这些和们有什关系?”
宋文轻咳声,却是被问住,陈颜秋死好像确和他们关系不大,他可能不是撞死赵又兰直接凶手,只是个时鬼迷心窍顶包人。他继续问:“那你对车祸还有哪些解吗?想起来什都可以对们说。”
老人道:“这久,不记得。”
宋文拿出张陈颜秋照片放在桌子上:“这个人你见过吗?”
“你们接到电话通知时间是几点?”
“大概早上不到五点吧。电话是警察打来,人直接送到医院,早就没有气,那时候交警都说,没见过被拖得这惨……”
“当时出面是对方公司吗?”
“是啊,说是公司司机撞人,就逃走,公司有个负责人过来和们商量赔偿方案。那边人倒是挺客气,后来交通局那边告诉们司机病死……”
“你们那时候相信对方说法吗?就是……没有觉
老头头也没抬:“没见过。”
然后他又从嘴巴里吐出枚钉子,在椅子上开始钉起来。
说话之间,张丽丽端几个杯子过来,那杯子也如同家里其他家具样,四个杯子各自模样,其中还有个破个豁口。见这个情况,陆司语完全没有伸手意思,宋文也道句:“谢谢。”就把张丽丽递过来杯子接过来放到旁。
张丽丽便自己拿那个破口杯子,坐在旁凳子上,有点紧张地低着头。
旁传来老人钉凳子梆梆声,那声音还挺有节奏。宋文给张丽丽简述下案情,开始问车祸当时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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