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丽梗着脖子道：“反正，现在警察来是好事，不知道谁是真凶，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老头盯着她道：“你懂什
叫做咽不下气？”
“至少给妈烧纸
时候能够念给她！妈白白伺候你几十年，她死
你就没伤过心……”张丽丽泪水忍不住往下滴，过去就算家境贫寒，她从未觉得家里有什缺失，可是母亲死以后这段时间，她父亲就像是变
个人。
本来就失去自己母亲，父亲冷漠让张丽丽刺痛变本加厉，今天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太久，“爸，……小时候总是被同学欺负，笑话妈是个扫大街，那时候你不是告诉，只要站正，就没有什可心虚，要挺直腰板，们不输给任何人，们不主动欺负别人，但是却要讨个公道，现在你岁数大，那些教东西你就都忘吗？你真……真让太失望。”
得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怎能够这凑巧？早不死晚不死，把妈撞死就死？那时候就说这事有问题……”
张丽丽话正说到这里，张从云忽然站起身，有些不耐烦道：“现在放什马后炮？人都没，这些有什好说？”
宋文听这话，刚想解释两句，旁陆司语却是拉他衣袖，示意不要打断。
张丽丽下子像是被点着，站起身道：“是没什好说，妈死得那不清不白，肇事司机都没搞清楚是谁，你就收人家钱同意私！后来你签字时候问过没？现在警察又来查你还不让说，你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谁撞死妈吗？”
老头反问她：“知道又能怎样？这事儿早就结束。过去！都过去半年！”
张丽丽道：“至少心里清楚明白，连那王八蛋面都没见到，如果见到，如果见到……”
老头哼声，怼她句：“见到呢？你想怎样？”
张丽丽咬着嘴唇，表情狠戾地盯着自己亲生父亲，忍两秒没忍住，哇就哭出来：“冤有头债有主，至少要听他给妈道个歉，在妈坟前磕个头。”
老头哼声：“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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