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这些衡山派弟子恼火地骂起来,其中人忍不住问:“擒贼先擒王,为何不直接去找那天授王?”
比他年长同门翻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这事自然是有人去,轮不着你费心。”
言下之意,在场人都不够格去做这刺客。
“尔等莫非忘,青乌老祖弟子郑涂在多年前投效天授王?虽说青乌老祖死在太京,藏风观人也作鸟雀散,但郑涂可直好端端地待在益州呢,他武功怎样,你们心里没数?”
这股乱军约莫百人,虽然不会武功,但那股凶悍,bao戾之气令人震惊,他们好像比常人要迟钝很多,通常被砍到第三刀才会哀嚎起来,更多是瞪着通红眼睛闷头厮杀,兵器掉四肢折,就手撕牙咬,同时嘴边挂着诡异笑容。
“嘶。”
个衡山派弟子不查,竟被个乱军死死咬住左臂,他手起刀落,将那人脑袋砍下。
“疯子,都是疯子。”衡山派弟子头皮发麻,若非他们武功不差,手忙脚乱间可能会赔上自己命。
这些乱军到底是天授王从哪里收拢来,难不成是地狱里放出恶鬼?
后被双双脚踏过,最终混入泥泞跟血浆里。
房屋在火中缓缓坍塌,浓烟散去。
不久之后,村头传来阵脚步声。
“……追!”
领头人竭力镇定心绪,不去看遍地惨状。
这下众人都不说话。
江湖上有出身名门剑道天才,也有走狗屎运捡本秘笈亡命徒,这些人再厉害大家心里都存着不服,总觉得换自己没准能更厉害。
郑涂就不样,其实他走是江湖少侠最向往路子,天下十三州府挨个
江湖人尚且心惊,更别说普通百姓。
当乱军终于被绞杀殆尽,衡山派弟子喘着粗气站在街道上,浑身狼狈不堪,心有余悸。
从城镇各处走回来时,步伐也放慢许多。
原以为这是趟简单差事,作为江湖大宗派弟子,自恃武力,在他们想象中铲除乱军就跟砍瓜切菜般容易,结果瓜藤跟菜帮子忽然长出尖刺利齿,不留神就被扎得鲜血淋漓,甚至生生撕掉块肉。
而他们还得继续前行,跟这些疯狗打交道。
他们手持兵刃,衣服样式极为相似,是衡山派弟子。
江湖人通常对战事退避三尺,不愿意卷入麻烦,但天授王行为已经“出格”,所过之处血火不息,百姓被大肆杀戮。
名门正派不能餐风饮露,他们也有田地要雇农户耕种,门下弟子是练武不是种地,天授王再这样路推进下去,迟早会打到他们宗门,他们又不能把整座山搬走,纵然可以提前让山下佃户藏起来,可田地里还没成熟作物怎办?
于是在听闻天授王大军,bao行之后,原本接到风行阁信件还犹豫不决打算死守地盘大大小小宗门,立刻派遣弟子支援荆州,衡山派只是其中之。
他们追没多久,果然在另外个集镇遇到天授王乱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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