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盗匪?”
“怎没有,不过太穷,基本
宁长渊走过来,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恰好听到墨鲤与路人对话,当即尴尬地咳嗽声,谦逊道:“没有这回事,常年练剑,手稳而已。”
孟戚摇头道:“天下练剑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有此技者,怕是只有宁道长人。”
“其实会这些人,还是有,江南尤其多,只不过他们不练剑。”宁长渊摸着鼻子,左右看看,低声道,“是伪造古董字画。”
“……”
是,除模仿原作笔触,还有纸张、用墨、印章逼真。
那几人神情畏惧,不敢应声,爬起来哄而散。
街边人笑成片,有不认识宁长渊人,吃惊之下连忙跟路人打听。
“这是宁道长。”
“其实也不能算道长,他是个假道士,官府通缉。”
“……不不,没做什杀人放火事,就是造假文书,雍州大大小小各级县衙府衙官印都被他偷过,然后隔几天再还回去。”
着宁长渊面学猫叫吗?
神医弟子也是要面子。
宁长渊崇敬秦老先生,墨鲤作为秦逯弟子,自然不能给老师丢脸。
“大夫久在竹山县,没见过江湖上高手,只是比试番,没什关系。”
“好,们先想办法……”
“说来也是巧合,因为印泥都用丹砂调制,卖假路引度牒,都离不开此物。前阵子在雍州采买合适丹砂,发现到处缺货,才知道被司家商队全部买走。”宁长渊叹声,如果不是这个缘故,他不会那快就去秋陵县。
“你说这里适合秋红暂住?”
墨鲤看看周围,虽然破旧,但也井然有序。
没见到什偷抢,很多人彼此认识,虽然面黄肌瘦,但有个过年样子,笑嘻嘻。
“之前领她去这里作坊,那边恰好缺人。”宁长渊看着街道两边来来往往人,沉声说,“这附近土地还算肥沃,只要种点作物就饿不死人。等到年后,还有很多人都去雍州做工,她要走也适合。”
墨鲤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口:“偷去私刻印章?”
孟戚打量着宁长渊,没看出这人身上揣那多印章,再说不重吗?
“不,听说宁道长拿着支笔,蘸着他特制丹砂墨,就着纸随手便能画出印章……啧,那笔触深浅不,粗细不匀,再吹,那看着就跟真样!”
墨鲤惊住,他下意识望向孟戚,后者也是同样表情。
“……这是神乎其技吧!”墨鲤自言自语。
墨鲤声音戛然而止,他看见宁长渊忽然转身把个跟在后面汉子撂翻在地,随后东拳西脚地打飞好几个人。
街上人也不惊惶,反而笑嘻嘻地看热闹。
“道长好身手!”
“道长回来啊!”
宁长渊拍拍手,对着那几个灰头土脸人说:“你们从刚才就跟着,怎?想拿去官府换几个钱吃酒?好教你们知道,这世上赚什钱都难,更别提是抓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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