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堡那边人发出阵惊叫,弓手们不是抱手就是捂脸,断开弓弦弹飞之后,把他们伤得鲜血淋漓。
墨大夫默默地望向自己身侧。
孟戚从钱袋里取出文钱,挑眉道:“枚铜钱划断十张弓弦手法,要学吗?”
“……你刚才那枚铜钱磨过?”墨鲤眼尖,看到“暗器”闪着锋锐光泽,显然那枚铜板跟孟戚拿在手里不样,用现在这种根本达不到孟戚说效果。
孟戚干咳声,含糊地说:“像这样跟朝廷作对人,手里总是有准备。当然,这也分人,客气点就是这种铜钱,只损弓弦不伤人,刚才那枚铜钱也只有个,毕竟做人留线,日后好相见。”
刘澹气得七窍生烟,勒住马匹正要大喝声,被墨鲤抢个先。
为防止孟戚再发作,墨大夫很不容易。
“都停下!不要乱跑,地上有暗器!”
众人伸出去脚都僵住,这声音不止振聋发聩,还令人有种发自内心畏惧,那些原本痛得嘶叫乱跳驴子都瘫软在地,只有凉城马还能勉强站立。
“司家王八蛋……”
犹豫地把人藏起来,恰好他们对司家都很不满。至于下人是怎接触到账册,这就要刘将军去查,可能司家打算毁掉账册,又或者偷账册另有其人,这个人只是受托拼死把东西送出来。”
听起来很像那回事啊!
刘澹差点情不自禁地点头,很快他反应过来,那两个不是他幕僚,是要他命煞星。
这种命悬线感觉,真是糟透——
“账册就藏在粮草车上,司家不会就此罢休,什都不做看着这些车进入营地。”
“不是,因为磨薄铜钱,店家不收。”墨鲤无情地揭穿他。
“……”
武林高手用暗器多种多样,最常见就是石子、铜钱。没有别原因,好找,随手抓就能用,基本上大家都磨过铜钱边缘,以增加杀伤力。
孟戚没有想到,像大夫这样没出过门人,竟也知
司家堡人躲在暗处投掷暗器,原本就是想引发场混乱,趁机捣毁运送粮草车,然而秋陵县舍不得钱财,全用人力,根本不像商队车马那样被受惊驴马甩脱,只是在混乱中除被撞几下,绝大部分车都完好无损。
领头黑汉子见势不妙,索性挥手:“放箭!”
刘澹亲兵反应极快,也纷纷取弓搭箭。
被夹在中间人们纷纷抱着头,蹲着不敢动。
声怪异破空响。
墨鲤话刚说完,耳边就有破风声传来,刘澹及时避开。
“暗器?”
孟戚眼疾手快地接个,低头看发现是铁蒺藜。
这东西四面都是尖角,只能用手指夹住。
被铁蒺藜打中人不多,被砸伤很痛,但只要不是要害处中招,并无性命之忧。麻烦地是这东西落在地上,无论怎样都会有个尖角朝上。车队与人群受惊,驴马乱跑,天又黑,不小心就踩中,痛叫声片,山道上人仰马翻,乱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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