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心中有些后悔，连忙说：“都是学生莽撞。”
秦逯抬手制止，努力喘匀
气，摸着墨鲤
手，神情复杂地说：“不，你应该早点告诉……
是说，你应该早些给看你原身。”
“担心吓到老师。”
墨鲤忍不住低头，因为秦逯抓着他手摸
遍又遍。
“早吓晚吓，迟早有这
遭。”秦老先生没好气地说。
——好好学生，说变鱼就变成鱼。
为什个大活人变成鱼啊？！
所以当年他在洪水里救上来是条鱼？从水里救鱼？！
……墨鲤，真是条黑色鱼！
所以他学生没有病？
人不见。
秦老先生目瞪口呆。
随后他感到阵胸闷气短，丹田气息翻滚，如果不是气穴都被封住，这会儿内力就会像狂奔野马，在奇经八脉之间肆意乱窜，根本控制不住。因为脑中片空白，连呼吸都停顿，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这又是怎回事。
“啪。”
水花四溅，条黑色鱼跃出水面，然后探出脑袋，眼巴巴地看着秦逯。
脉呢，要步步来，不能急。
“非是梦见，而是有灵气化形，带神游太京，那龙周身金色，体型似山岳，胜过……们昨日所见黑龙千万倍。”
“……”
秦老先生如坠梦中，他张张嘴，又闭上。
毕竟那条黑龙，他是亲眼所见。
旦知道墨鲤真是鱼，秦逯心底那些疑问顿时迎刃而解，条鱼喜欢生活是什？不在水中，没有同伴，又怎能快活呢？
不不，这比有病还要糟糕！病可以治，鱼怎办？真去跳龙门吗？
秦逯倒退步，仿佛失去所有力气。
墨鲤在水中看见倒影，感觉情况不太对，连忙钻进挂在桶沿衣服里，然后化为人形。衣领跟袖子湿漉漉，这倒没关系，灵气做内力用，转眼就能烘干。
“老师？”
秦逯有气无力地看着墨鲤，他希望学生是个变戏法，可是桶里有没有鱼，他还能不知道？想要欺骗自己也做不到，只能个劲地咳嗽。
秦逯在这条鱼眼里看出催促之意。
催促？秦逯下意识地低头看到手里药丸，立刻反应过来，抬手吃。
没多久，药力上涌，秦逯胸闷气短感觉消失，他连连咳嗽，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浴桶边，木然地看着里面鱼。
墨鲤还以为秦逯是过来辨认自己外形，于是圈圈地游，还游得特别慢。
秦逯目光放空。
“老师，不明白自己为何是条鱼。”墨鲤很苦恼，龙与鱼之间究竟缺什？
秦逯欲言又止，其实他想说适之你为什好好人不做，总是跟鱼过不去呢？
“其实早就想问，老师当年云游天下，有没有见过像这样鱼。”
墨鲤站起来，直接脱外衣跟靴子，别实在不好当着老师面直接来，索性靠近浴桶，俯头栽进水面，在秦逯先是疑惑随后惊恐目光里直接化为原形。
衣服轻飘飘地搭在桶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